前殿中:
“你手中又拿的什么东西?!”
“今日我发现,送往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是宫远徵擅自改了草药配方…”宫子羽双手端着盛满褐色草药的碗,吸了吸鼻头, 克制住泪意
“子羽你可知白芷金草茶功效是什么”
“儿臣当然知晓,白芷金草茶是为了抵御毒障……”
“那你可有察觉到,近来旧尘谷中的毒障愈加严重!”坐在首位的男子不怒自威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自以为是!”
“待在宫门中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就吃喝玩乐,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的,说你是个纨绔子弟!!!”执刃声音突然放大无数倍,显然是被宫子羽这副样子给激怒,眼睛死死盯着他
而宫子羽也不甘示弱的看向他,最终在转身的同时将手中的碗猛然抛出,弄得稀碎。气势汹汹的快步离开前殿。侍卫金繁也只好行礼后快速跟上他的步伐离开。
而宫远徵因为侍卫来报宫尚角已经到旧尘山谷前,早早就离开。
宫远徵当然知道哥哥不会这么快就到,不过自己要先去找姐姐,两人一块去迎接他,这样哥哥肯定会很高兴的
宫远徵快步走入浅安的寝殿,轻轻叩门
“姐姐!哥哥快到了,我们一起去接他吧!姐姐!”
“哗啦—”
话音刚落,身前的大门便被拉开。宫远徵闻着屋内传来的药味,皱了皱眉
“姐姐喝药了?是身上不舒服吗?”
“未曾…老毛病了,没事”浅安当然知道如果她承认自己感染风寒的话,宫远徵估计又得唠叨个不停,于是打着马虎眼
“快走吧,不是说去接尚角嘛…”浅安踏出房间,伸手拉住宫远徵的手“再不去,你哥哥就到了哦”
感觉到手间传来的温热,他轻轻的揉搓了她的手心,细细腻腻的。随即便牵着她往宫门走去
真的她身体娇弱,不宜走太快,所以刻意放慢步调,时不时还回头悄悄的瞥一眼她的面容
两人刚到大门前,未曾见到宫尚角的身影,倒是见到脸颊红红的宫子羽与大门守卫争执
“开门!放我出去”
“羽公子你就别难为我了,现在是特殊情况,执刃有令,只进不出”
“你!”
宫远徵还未缓过神,却发现身侧的人不知何时走到宫子羽面前
“子羽啊…”
宫子羽本来垂头丧气地坐在台阶上,听到这句温柔的称呼,便抬起头,看见站在光里的宫浅安
“浅安姐姐…你也这样觉得吗?”
“觉得什么……”
“觉得我………”然而宫子羽还未曾说完话便被一声声“角公子到!”打断
而眼前的女子早已起身回到宫远徵身边,看着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他无奈的笑了笑,还真的,怎么都比不过宫尚角啊
等他再次回神却与骑在马上的宫尚角对视,他像是轻蔑的撇了一眼宫子羽后,就不肯再分一点目光给他
他身形板正,双手牵引着缰绳,面容冷淡,额头上的抹额是唯一的饰品,朴素却又满身贵气,不言苟笑,看向前方的颜色带着点柔和
最终马匹停在宫远徵和宫浅安面前,宫尚角一跃下马,站立在二人对面,宫远徵先发声“欢迎哥~”笑嘻嘻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点点头示意,“这段时间,远徵没有受欺负吧”“当然没有!”
随即把目光移到浅安身上,立马脱下外衣,披到她身上,“天寒,为何不穿外衣?”
“忘却了,无事儿,这次出行可有受伤?”宫尚角摇摇头,“那…可有想我?”
浅安听到这句话,眼睛放大,不可置信的望向身前的男子
“当然,当然想你了!哥!”还未等到浅安的回答,反倒是宫远徵一听到这个问题便立马回答道
宫尚角不禁弯了弯嘴角
目光仍未离开她,“你呢?…”
“浅安的回答如阿徵一般…”浅安双颊浮上一抹红
而远处的宫子羽看着这幅画面,气的牙痒痒,自言自语到“浅安姐姐,为何不愿意选择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