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吗，确实该这样，我真该死啊！”
瘸子被奥次的言语震撼的荡魂摄魄，沉浸在自己该补上谁的性命的懊悔中：“为什么一个都想不起来啊，为什么，要想赎命都记不起对象吗？”
瘸子崩溃大哭，杀了人却一点印象都没有，那算什么，那算别人不明不白的就被自己害死了，没有任何仇怨，没有任何交接，只因为他想杀人就把他给杀了……
“刘瘸子，你喊你妹呢，老子我们有害人命吗？”
秃头被搞的莫名其妙的，他俩打小认识，他腿给他打断的，他头发给他薅秃的。杀人？反正他没一点印象……
“是啊，我就没杀人啊！没有，哈哈，没有，我没有杀人啊，我和秃子都没有杀人啊！哈哈。”一语点醒深陷思维困境中的瘸子，瘸子破涕为笑，自己不用去死了，也是如释重负。
也不能怪他瘸子傻，纯纯是瘸子认杀人偿命这个理，也知道那些装模作样同情人的都只是事情没牵他进来，但凡沾他一铜魂币都是大张挞伐，于是通情达理的瘸子受到点对点似直击灵魂的拷问后既自觉自己有罪。其实这都是语言的魔力，环境不同给人的冲击也不一样。
这一通操作下来反倒把执法小队搞的楞头呆脑。
小队长倒是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等奥次从沉鸣不语中走出，再次仰下头示意，奥次知道队长不想在没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点头回应后拎起瘸子就走。瘸子还在可以苟活的臆想中，被提起也还是鼻冒浓泡痴痴神情。
哎呀！
走到一定距离，两边不可相望，奥次给他一扔，头脚砸地这才清醒过来。
“我问你答，两边不一样，都去死。”
奥次不是善男信女，面对囚徒从不讲循循诱导那一套，他只信奉实用主义，至于不诚实不可用那就没用，被没用的囚徒浪费时间是会很气愤的……
“是，是，只要能活，您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瘸子窥一斑足见全豹早已意识到眼前人是个不常理的狠茬，自然不敢啰嗦，加紧保证愿意听话绝不作假。
奥次直奔主题：“神子怎么回事？”
问话也要查话，眼神从不离开瘸子视线，奥次自然也不允许瘸子的眼睛东张西望，要时刻盯着奥次。
瘸子先声明和堕落者是对立关系，再是述说苦楚和无奈：“神子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啊！那些可恶的堕落者每段时间都会来祭祀，我和曹秃子也是被迫参与，但也不是被他们强迫，而是我们在外面偷鸡摸狗的活被逮着就是一顿胖打，我们只是想找个混吃等死的组织，从没有过用活人祭祀这种遭受报应的恶毒想法。我们也是头次搞祭祀，事先根本不知道要献祭活人，等到地点得知后想跑都跑不了了。
奥次看瘸子只有急切不像撒谎，但他又不是想看他实不实诚，所以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眼地闪有幽光。
“祭祀的目标？”
“罗刹神，罗刹神！”
奥次发话看不出任何表情听不出任何语气情绪，瘸子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不再多说废话。
“仪式？”
奥次问完用出金猫武魂，右手朝瘸子头划去，瘸子双腿间又是一滩水渍。
“呜呜呜”
瘸子真的不想死，也为此而努力表现，最终好像也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他真的哭了，有委屈，也有不甘；他忘记了他妈妈临终时的遗言，他妈妈告诉他男孩子就该顶天立地，不该轻易哭泣，可这一刻他才发现男人也有哭的权力。
“你最好闭嘴，不然真的会死。”
没有痛楚传来，传来的还是奥次冰冷的言语，瘸子没有放逐灵魂，而是放开了身体。
这一天天的魂都吓飞了好几次，回神还得继续干好当前工作，堪比社畜……
奥次看着瘸子嘴里叽哇叽哇的乱叫配合手脚舞蹈不明其意，问了瘸子也不知道，等他把祭祀舞跳完就带回去找小队长，和小队长口述经过确认有无误差。
“队长，他俩不像大恶之人，咱们还杀吗？”奥次脖子上一抹。
奥次是明白当前处境的，首要是把神子送到武魂殿手中，对于被掏干情报的瘸秃二人是没有任何价值反而会是累赘，但他还是为二人开口求情。奥次主打公私分明，办事时一点不满非打即骂，这私下还有点人情味嘛！
小队长确实为难，不过想了片刻还是决定不杀，第一、二人虽有作奸犯科但罪不至死，第二才是关键，他们要重现祭祀环节细节方面还得二人调整。
“小东小良，带上这二人去找小张小李，你们一起出发去长良村。其他人既然决定好了，那我们出发省城。”
是！
……
小队长低头看向神子，眼中带有忧愁，默祷神明保佑，寻求心理上的慰藉。
哎！
叹出丧气，拾起往日精神风姿率先行动，后面几人默默紧随其后。小东小良目送小队长远行，合手为他祈祷，也是为自己祈祷，头上悬着的刀太大了砸下来谁都别想活。
………………
卡扎临省城，卡扎城！
传说曾经这里出现过一个狂人，后面用他名字命名。百年前正值化形魂兽大劫时期，有狂人卡扎曾叫嚣能拳打化形魂兽脚踢人族封号。人族正处低迷，恰巧化形魂兽急着对付后人族三杰之一的天使斗罗千道流没空搭理势力，被他一忽悠还真有很多狂热者追随，一时把他炒的沸沸扬扬。后星罗帝皇都被吓了一跳，以为卡扎是巅峰斗罗强者，硬着头皮碰上时过不了两招卡扎就被斩于马下，从此卡扎被永久挂在耻辱柱上。
护神子执法小队疾走城中，细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到一只尾巴，执法小队也是知道有人跟随的，但没理会，因为那人正是确认他们是否活着走出的小阙。
“你好，我们是长相城武魂分殿执法小队，我们有急事禀报主教，还请为我们通知一下。”
小队等人很快来到主殿门前，寻求门前守卫通报。其实他们也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武魂殿每座殿堂在所有城池中除了皇宫外都是最豪华最高大的建筑，想要寻找稍加打听就能轻松找到。
“可有堂主手令？”
门卫一听县里来的土包子，很是不情不愿，而且他说话时手上还有搓指勾手这种索要钱财的小动作。
“麻烦通报一下，我们真有……”
小队一成员没看出涵义，就上前再次重申，结果被小队长拦了下来。
小队长掏出五枚金魂币，这已经是他全部身家了。
门卫见钱眼开，看见钱比看见亲爹亲妈还要高兴，不过这只是对待他的钱爹，对小队长等人还是趾高气扬。
“没有堂主手令找什么主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没安好心，快滚快滚。”
这人是真不叫东西，他看小队长等人拿钱不掏牌就知道他们没手令了，可他还是吃下了小队长的金魂币啊！
“你！”
小队成员大怒，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拿钱不办事还被骂，这谁忍得了？
“干什么，干什么，想造反吗？收了钱我办不好你们的事，但可以让你们好死，想试试吗？”
这狗东西一句比一句气人，黑吃还给他整无理气壮了。
“都下来，我们走！”
小队长杀机毕露，但他知道杀也不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杀。
“队长～”
……
“走！”
“是”
……
其他队员还想挣扎，却被小队长直接叫停。队员抖动着指向门卫，像是警告他最好别落单走夜路。
门卫却是嗤之以鼻嘴脸朝天，对方只是乡下土鳖，哪有时间和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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