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雪宁走了,剑书的表情那叫一个喜滋滋。
“先生,这姜姑娘也是心里头有你的,说明先生您平日为她做的没白做。”
剑书一脸吃瓜,说的话倒是让谢危欢喜。
纵然心中欢喜,谢危也是不显露半分,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谢危走吧,别乱说话。
剑书哼唧了一声。
哟,他家先生这是心里头偷偷乐呢!嘴里说着别乱说话,心里头指不定多欢喜呢。
剑书不愧是谢危的心腹,猜得那是一个准字。
只见谢危下了马车,直奔自己房中,拿出自己所制的琴,又开始细细雕琢琴上的梅花来。
“先生又是在制琴?”
刀琴不解。
先生不是已有了上好的琴了么,何苦又要制琴?
谢危嗯,给宁二制一把。
谢危看宁二琴技未长,定是她那琴没选好。
谢危索性我做一把给她。
刀琴:……
姜姑娘那琴技,旁人不知,先生你还不知么?哪是琴的问题啊,分明世是人……
咳咳。
这话可不能在先生跟前说,心里头想想就好,不然先生还不知道如何罚他呢!
刀琴:“那先生您还是多注意休息些为好。”
谢危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刀琴:“是。”
——
姜雪宁回至,却不曾想,没过多久,就听见下面人说,芳吟偷偷过来了,说是要见她。
姜雪宁芳吟?她怎么来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行,芳吟是她最在意的人,她可不能有事。
姜雪宁走,收拾收拾,我去见芳吟。
芳吟在姜府不远的小角落处,神情慌张的四处看了一眼,又回头确定没人跟上来,才放心的走向姜府的后门,默默的等待姜雪宁。
姑娘,你快来啊……
芳吟等了好一会儿,这才等到一身男装的姜雪宁出来。
芳吟急急的跑到姜雪宁跟前:“姑娘,你可算来了。”
姜雪宁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讲。
芳吟犹豫了一下,这才开了口:“今日不是我的事,是谢大人。”
一听是有关谢危,姜雪宁的心中紧了紧。
姜雪宁谢危?关他何事?
芳吟:“今日我去铺中,无意中听见有两人说……好像是说,今晚要对谢大人不利。”
芳吟:“他们也不知在哪里知晓的,说谢大人身受重伤,手无缚鸡之力,是拿他性命的绝佳时机。”
姜雪宁什……什么!
姜雪宁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谢危近些日子确实身子不佳,若真有人想暗地里搞偷袭,虽说有剑书刀琴在一旁保护,可若是人多,是生是死还未可知。
不行不行,谢危可不能出事。
姜雪宁我知晓了,芳吟,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姜雪宁这件事,我去办,你放心好了。
也不知为何,一见到姜雪宁,芳吟心中定下了不少。
“好,那雪宁,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姜雪宁嗯。
姜雪宁你早些回去,别被人发现了,不然那些见不得你好的人又要找由头罚你了。
“好!”
——
姜雪宁回到房中,换好衣裳,就叫下人备好马车在府外等候。
姜伯游见姜雪宁脚步匆匆,忍不住问道:“宁丫头,天色不早了,这是要去做什么?”
姜雪宁思前想后,她一人的力量,若是真有刺客,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告知父亲,再让父亲与燕家父子一同去救谢危,那不是胜算大了许多?
姜雪宁这样一想,便将事情跟姜伯游讲了。
姜雪宁父亲,女儿有一事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