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快快去做。我今天一天心里老惦记着答应蕴果谛魂和野胡禅的那件事情,放学之后,也没有去图书馆学习,直接跑去了共命棲。
到了共命棲,我开门见山地冲着胎藏五封莲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至佛啊,我学校里有一位武器是金刚轮名字叫野胡禅的大师,还有一位拿着两件武器名叫蕴果谛魂的大师,他们好像是你的故人,托我请你去见他们。他们在我们学校的旧博物馆里,灵魂附在了他们的武器上。总之,你要是听到了,最好去见见他们吧,我看他们还挺想你的。”我顿了顿,继续说:“就是这么件事儿,反正我话是带到了,我明天也会去跟他们说事情替他们办了,去不去看他们就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段话我就离开了,买完东西回家之后,我就开始今天的学习。
这天晚上,楼至韦驮总算是又进入我的梦中了,当然,还是那副狼狈的模样。
“至佛啊,这么久您去哪里了?都不来和我说话了。”我故意半嗔怪地说。
“你不是也很久没过去了吗?”楼至韦驮反问我。
“我有事情在忙啊。”
“吾也有事情在忙。”楼至韦驮一脸正经地说。
“啊这……”我卡住了:“那,您是在忙什么?”
“你是去忙什么?”
这楼至韦驮,明明是我问他,倒成了他问我了。我撇撇嘴说了一遍在讲一讲乐团里发生的各种事情。楼至韦驮听罢,微微皱眉:“原来那用奇怪语气诵经的是你们啊!”
“哈哈,”我突然一声大叫,把楼至韦驮吓了一跳:“至佛您暴露了!您这几天去过佛乡了是不是?”
“……”楼至韦驮沉默。
“我就知道,上次我跟您说了现在佛乡的样子,您这昔日的佛乡之人是肯定会去瞧瞧的。可是,您去佛乡时,没见到那位蕴果谛魂和野胡禅吗?”
“……”楼至韦驮沉默片刻,跟我说:“嗯,吾确实去了,但是,吾只能在楼外徘徊。”
“这是为什么呀?”
“进不去,吾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啊……您是哪栋楼都进不去吗?”
“是,”楼至韦驮说:“你说的那个旧博物馆,是不是在树林里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
“是啊,您路过了那里?”
“对。走到那片树林附近时,吾隐约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但吾连树林都进不去,多次尝试之后只好放弃了。”
“今天野胡禅也试图冲出博物馆,他也失败了,看来是有人刻意设下了类似结界的东西,他们这些灵魂出不去,其他的灵魂也进不去。”我猜测道。
“有理,”楼至韦驮简短地说:“吾会找到顺利进入的办法,不过,明天还得麻烦你去跟他们说明。”
我一听他这话就笑了:“至佛啊,我说句不好听的,您现在只是个灵魂,连身体都没有,又能做成什么事儿?那结界一样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为了防你们而设置,你们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