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挽“大人要和我说什么?”
张遮“今日这些算是我对你肯花出时间陪伴我母亲的谢礼。”
代挽平静的点头。
张遮“……不管我母亲说了什么,我都是无意娶妻的……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代挽立刻打断,她疑惑的看向张遮
代挽“大人在说什么?”
张遮语塞,又听到她说
代挽“挽娘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他沉默,又无可奈何
张遮“今日是张某唐突了,代姑娘就当做没有听过吧。”
……
自打那日两人不欢而散。
张母的信又变成了小丰来送,张遮一如往常的办公,收到信有时会回家,有时就在刑部留宿。
从小丰的嘴里张遮知道代挽还是每天去陪张母做衣服,可是他和代挽已经连着几天没见过了。
张遮“今日早些回去。”
这天,可怜的张大人终于见到了挽姑娘,张遮呼吸急促。
他站在距离代挽两步远的地方。
张遮“代姑娘。”
代挽平静地点头,又朝张母告别
代挽“挽娘后日再过来。”
张母“好好好。”
张遮神色微动,代挽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只有一阵清风拂过。
张母心满意足的摸摸平整的图案,精致的绣纹布满了衣袖,只有在日光或灯光照到时才格外耀眼,还有一角就绣完了。
瞧着刚才的情景。
她暗自揣摩,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吵架了?
她也是年轻过来的,自然知道年轻人的猫腻,挽娘待人总是温和有礼的,今日怎么就礼数不周了呢,还有自己的儿子,一共抬头看了几眼,有一半是往挽娘那撇的。
张母高兴地笑了,这两个孩子......
另一边的张遮睡梦中还在思考
“是我说错了吗?挽娘真的不喜欢我?挽娘是不是生气了?”
(PS:张大人已经悄悄在叫“挽娘”了)
……
代挽从张母家出来回到秀娘家,春申已经睡了。
秀娘还在做绣活,是春申入冬的衣服,她怕路上赶不及,因此提前准备着。
看着代挽风尘仆仆的归来,她温柔地看向代挽
秀娘“给你准备了热水,快去洗漱吧。”
代挽道谢,匆匆洗漱,出来时,秀娘还在等。
代挽“阿嫂,怎么了?”
秀娘这才露出白日里不曾流露的担忧,无非是担心道阻路长,多省事多罢了。
她拉住代挽的手
秀娘“我这才知道你来京城的不易。”
代挽低头笑,其实她已经记不太清来京城时的艰难,父母相继离世,流落异乡,独自谋生,她没有别人看起来的平静,或许她是麻木了,只想给自己找一个着落,想起今天的事,代挽苦笑,她也有些不择手段了。
秀娘“我自是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你和春申去秀荣路途遥远,天气渐凉,可否要找些人同行?”
秀娘皱眉,细细琢磨
秀娘“我问过一些镖局,倒是还没定下来。”
还有她没说的就是,请镖局的钱可能要花费她打扮的盘缠,若是全花在这,她和春申到了也没法过活。
代挽沉默,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有了主意。
……
代挽“我帮你问问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