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切结束。”

艾利克斯一听到巴基大声喊叫，就跳了起来。她的目光闪烁到了那个在睡梦中翻来覆去、泪流满面的男人。

“巴基。”艾利克斯试图抓住那人挥舞的双手，但他却握紧了拳头，猛地弹了起来。 “嘿，巴基。”她在男孩身边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Bucky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当他盯着自己的腿时，几滴泪水从脸上滚落下来。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尴尬和脆弱。

“发生了什么？”艾利克斯轻声问道，她不想太过用力，让男人不高兴。她慢慢地抬起手，把他的头发从他的眼睛里拨开。 “跟我说话。”

Bucky终于看向了那个女孩，她现在坐在他身后，双臂搂着他的身体。她看起来美极了，就像刚刚睡醒了一样。她穿着他的一件上衣，从肩上垂下来，露出她的皮肤以及他前一天晚上留下的吻hen，从脖子到锁骨。

“你还好吗？”她疑惑地在他的肩胛骨上轻轻一吻。 Bucky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皮肤贴着他的感觉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安慰。

Bucky的眼睛扫过她的脸，寻找某种迹象。他握住她的手，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他把头靠在她的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爱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艾利克斯皱起了眉头，她全身心地爱着这个男人。她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让他的唇角微微翘起。

“我当然是了。”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巴克？”

Bucky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关于九头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讨厌做关于他们的噩梦。他讨厌想起他们逼他走那么远。他讨厌知道他为他们杀人——

-其中一些是他的朋友。

“我做了一个噩梦，”Bucky停顿了一下。 “关于九头蛇。”他低声嘀咕了几句，艾利克斯的手就更紧了。她甚至无法想象他在那个地方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你想谈谈吗？”她低声回应道，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巴基摇摇头。他不想再重温那些已经有过的回忆了。

艾利克斯明白他不想这么做，但她看得出来还有其他事情在困扰着他。

“你在想什么，巴基？”她问道，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描绘着柔软的图案。

“答应我你哪儿都不会不去。”他轻声问道。他害怕永远失去这个女孩。

黑发女人似乎对他的要求有些犹豫，所以Bucky避免了所有的目光接触。她捧起男人的脸颊，让他看着她。她的手指抚过他的下唇，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保证。”艾利克斯低声说道。她不想离开他。不是现在，也不是永远。

巴基是她的安全港，他让她感到受欢迎和快乐。他让她感到完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觉得自己的一部分缺失了。

“我爱你巴基。我永远都会。”她试图安抚他。 Bucky闭上眼睛，用鼻子更靠近她的手掌。她的触碰是如此温柔和安慰。

“只有我和你吗？”巴基问道，他举手把女孩的头发别到她的耳朵后面。

艾利克斯微笑着，低声说道：“直到一切结束。”

巴基发出一声轻笑。这是两人开始经常说的话。每次他们这么说，都会让他想起关于史蒂夫最新的记忆。与他在 1940 年代的日子。艾利克斯轻轻地将头靠在巴基的头上。

她微笑着，听见外面传来轻柔的淅淅沥沥的雨声，紧接着是雨声，雷电。

女孩慢慢地躺了下来，拉着巴基。当她用手指梳理头发时，他把头靠在她的肚子上。

“回去睡觉吧，中士。”当他的眼睛颤动地闭上时，她轻声呢喃。艾利克斯轻轻哼唱了一会儿，直到她感觉到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