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阳光洒向大地度上金色,摄政王府,沈元息迷迷糊糊的起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事儿。
未几,惊蛰急匆匆的跑过来,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样。
惊蛰“不好了不好了!”
沈元息猛地抬头,心跳越来越重。
沈元息“发生什么事了?”
惊蛰“师姐…师姐失踪了!”
沈元息“什么时候!?”
惊蛰“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谁知道我今天一醒来就…”
惊蛰“对了,师姐留下了这个。”
惊蛰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信笺交给沈元息。
沈元息愣愣接过,“殿下亲启”四个大字明晃晃的映入他的眼帘,沈元息不由心头一颤。
颤抖着手将信件打开——和离书。
“解怨释结,勿憎勿念,身世悬殊,妾自知无能与殿下并肩,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望君日后,善其身,遇贵人,与君欢喜诚,暖色度余生。”
短短几行字,沈元息却仿佛看了好久好久,他不敢相信这是纪禾清亲笔所写,他好希望这是假的。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自从成婚以来,从来都没有见她笑过,她是在怨他没有履行当时的诺言,还是这一切本就是非她本意,她从来都没想要嫁给他。
“成大事者,又怎甘心被困在一方牢笼。”
她有野心,不甘于被困在笼中成为他沈元息的一只雀鸟,只是他不明白,她明明答应他会给他三月的时间,为什么如今又要不声不响的逃离。
在纪禾清答应给他三月的时候,他就是这世界上最开心的,可不过一夜的功夫,人去楼空,明明就差一点,他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可是为什么,她要让他得到,又毫不留情的让他失去。
难道,她真的就是那么的残忍吗?
沈元息“她可有说去了哪?”
惊蛰愣了愣,仔细回想。
似乎这些日子,纪禾清一直都在有一嘴没一嘴的提起七曜山,似乎明里暗里想要告诉她些什么。
惊蛰“我知道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蛰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沈元息紧随其后。
相府,司空枕坐在桌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元息交给他的那纸放妻书。
“师兄,你会一直信我,对吗?”
忽然想起昨夜纪禾清对他说过的话,原本他还在奇怪,为何好端端的会这样问。
如今想来,怕是她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就在这时,成峰慌忙跑进来,附在司空枕耳边轻语。
人“公子,昨日谢少师带着一些鬼市的杀手离开了京城。”
司空枕原本平静的脸立马变了,掌心渐渐握紧,看了眼沈元息。
司空枕“惊蛰,这两日,你随我回山一趟。”
惊蛰微微颔首,大抵是明白了司空枕的意思。
沈元息“我与你们同去。”
沈元息淡淡道。
司空枕“我们此行多是为了一些琐事,还是不劳殿下费心。”
沈元息眸色阴狠,扬起头。
沈元息“这和离书本王一日不签,纪禾清就一日还是本王的王妃。”
闻言,司空枕冷笑一声。
司空枕“王爷这话若是被薛姑娘听去,怕是又少不了多几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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