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像是产生了认知错误,他平生第一次嗅见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Beta的信息素本身就微乎其微,几乎可以说连本人都不一定能感觉到。
而现在,刘耀文被这股气味吸引,他的本能在召唤他。
需要标记他面前的这个“omega”。
他突然大力地推开了我,像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我的肩膀撞到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痛……
我捂着被撞疼的地方,眼前刘耀文不比我狼狈,我像是携带病毒般让他害怕。
刘耀文我我先走了。
他捂着鼻子脚下一个踉跄,转身迅速离开我的视线。
完全不明白刘耀文这番没由来的举措,我最近就这么让他厌烦吗?
我稳住自己的身形,下一秒家门自动打开了,我有些意外地看见门后马嘉祺的脸。
我哥哥?
我顿住了,想起这两天之间我和马嘉祺的气氛不算愉快,甚至还有些僵。
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时,又看见了马嘉祺深邃的瞳孔,眼神含情脉脉地盯人。
真是够了。
马嘉祺你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对
马嘉祺发烧了吗?
马嘉祺自如地接过我的背包,一边抓过我贴近他,用手背测试我额头的温度。
他对我这么温柔,我却只能想起他说的那些不允许的禁律,很烦人。
我没什么事。
我推开了马嘉祺的手,事实上可以说是打,我感觉我一时失了力度,平时我会立马道歉的。
但是唯独今天做不到,我的心脏肺腑都在燃烧,大脑混沌得可怕,实在难受。
我想要大步流星地离开,但是狠狠地栽在了地板上。
膝盖撞得我很疼,不止一个地方,浑身酸痛不舒服。
我回过头,哥哥就在原地沉默不语地注视着我。
我唔……
我要流眼泪了,为什么谁都可以欺负我,连马嘉祺也这样。
我哥哥,我好难受。
我向他伸手,像学习走路摔倒的孩子向父母求助般,马嘉祺终于露出来无奈的神情,他缓缓走到我面前蹲下。
他将我的手臂举起,绕过他的脖颈搂住他,好让马嘉祺能将我轻松抱起。
马嘉祺知道错了?
我贴在马嘉祺温暖的胸膛,眼泪就要掉下来,咬着指节迟缓地点着头承认错误。
我哥哥,我好像需要抑制剂
我我知道在哪里……
我小声地提出建议,因为我觉得马嘉祺大概早已看穿了一切,想尽力挽回这个糟糕的结果。
马嘉祺迟迟没有动作,让我有些不安,像是他发火前的节奏。
但是他几乎不生气,少数记忆深刻的一次还是小时候的我留在刘耀文家玩得忘乎所以,没有早点回去,那天看见哥哥的表情阴沉。
自那之后我至少在马嘉祺面前一直表现很乖了。
不过想想这次惹的祸的确严重了些,哥哥想教育我也是应该的。
马嘉祺抑制剂?
马嘉祺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啊?
马嘉祺忽然放手让我背过身摔在了沙发上。
他向我露出了象征alpha的犬牙,试图刺穿我的腺体。
我才明白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