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浅离开后,月颖才从暗处出来,看着上官浅离开的方向,她心中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是朝着哥哥来的,我倒要看看这无锋的刺客有什么本事。最好是不要打到远徵的头上。’
回到女客院落的上官浅,等待她的是一群人的盘问,不过她自然是不慌不忙的。
夜里,此事告一段落,侍卫们撤去,女客院里万籁俱寂。
上官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她还未睡下,显得格外精神和好兴致。
看见来人,她坐在桌边轻声问:“有事?”
云为衫露出怀疑的眼神:“你今天当真是去了医馆?”
“对。”
“真是去找大夫?”
上官浅轻笑出声:“那倒不是。体寒气郁本就是编出来的。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已经喝了好几个月的药,身体早就调理好了。我去医馆,是要找宫远徵……结果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了宫尚角。”
云为衫原本就料到一二,此刻抓住重点:“歪打正着?所以你的目标是宫尚角,对吧?”
“你还挺聪明的。宫门子弟里,宫二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上官浅眼神露出一丝犯难,但又夹杂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云为衫坦言:“宫门里每个人都难对付。不过你在医馆没有碰见,那位未来的徵宫夫人吗?消息有限,但她可比宫尚角更难对付。”
上官浅回想着刚刚在医馆的经历,不以为然“可能我运气好,刚好她不在那。”少女你怕是想不到,你已经被她盯上了。
上官浅又想起刚才宫子羽对云为衫的行为举止:“说起来刚刚宫子羽看你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了,你有把握了吧?”
“有。”云为衫顿了顿,又说,“应该有。你呢,有把握宫尚角会留下你吗?”
上官浅笑吟吟的,容色淡定、自信:“我也有。”她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特别是今天,见到宫尚角之后,更有把握了。”
说完,上官浅轻轻拿起腰间系着的那枚玉佩,放在桌子上。白玉色清,温润得仿佛自带暖意,上官浅的指尖轻轻摩挲。
“宫尚角看到我带着这块玉佩,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一定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意有所指,云为衫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上官浅也未解释,最后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