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就在月颖正气愤时开口“宿主你也别气了,我估计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可不是嘛,这拦着月颖就是为了防止她破坏主线剧情,但现在剧情没有出差错,正常运行,也没有阻止的必要了。
月颖平复了心情,快步走到床榻边,麻溜地躺上去,闭上眼,一气呵成。
团子感到十分无奈,也没有继续说话,根据多年经验,这是正在冷静中,便去休眠了,就刚刚那一系列操作,也是消耗了不少能量。
天际裂开了一道西光,天色亮起山谷里连鸟鸣声也变得比平时少了。
徵宫
早在那破屏障消失时,月颖就急匆匆地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她只想赶快找到几日不见,还受了委屈的远徵,好好的去安抚一下委屈小狗和缓解一下相思之苦。
只是整个徵宫,她都没有找到宫远徵的身影,这宫尚角那日出去还未归,不可能在角宫,徵宫没有,便只能在医馆了。
想着月颖便离开徵宫,快步向医馆走去。
另一边,正在调查的宫子羽和金繁从诊疗室出来 ,一边走一边交谈。
金繁叹息“既然姜姑娘所中之毒和执刃,少主之死没有关系,那我们还要去女客院落吗?您现在已经是执刃了,还未选亲,贸然前往,不太合适吧!”
“人正不怕影子斜,况且我连影子都笔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宫子羽,义正言辞。
正说着路过药房瞥见宫远徵竟也在,正与药房管事,在里面低声私语,宫远徵手里正拿着一瓶药,神色有些激动。
“徵公子也到医馆来了,所谓何事?”宫子羽生疑,走了过去。
药房管事姓贾,看见来人后恭敬行礼“执刃大人”宫远徵眉毛一动,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随手就把那瓶药放好,谁也没有搭理。
金繁见他态度,忍不住开口“徵公子,按照规矩,您看见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闻言,宫远徵冷冷的目光斜来“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
宫子羽扬起下巴,故意道“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理由,我虽不理解,但也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即可”
宫远徵垂在身侧的细长手指捏了捏,似厌恶又似忍耐,这人居然拿长老院压他,沉默片刻!他还是不得不低了头,喊了一声“执刃大人”
宫子羽一本正经的回复“徵公子不必客气”
宫远徵咬紧牙关,少年倔强的眼神里透出凶狠的锋芒。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竟不知我闭关几日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羽公子居然成了执刃了”月颖刚到,就看见宫子羽拿长老院说事,欺负宫远徵,她自然是要给宫远徵撑腰的。
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今日又叫他碰见,只能说宫子羽你迟早要倒大霉。
在宫门内不太方便,只能再计上一笔。
月颖身着淡蓝色衣裙,身上有用金线绣的一朵朵昙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枝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内饰粉黛,朱唇不点极红。
宫远徵在听到熟悉的声音那一刻感到十分惊喜,眼里放着光看着门外的女子,向他走来。
下一刻又看见,面前的宫子羽,便压住了欢喜的表情,又恶狠狠的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没有说话,看着进来的月颖不禁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与月颖对视,在这宫门里,宫子羽还是有些怕这位宫门皆知的未来徵宫夫人的月姑娘,这人可不是善茬。
月颖将宫远徵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见完好无损 ,就走到他的身边,一同看着面前的宫子羽。
这时宫子羽旁边的金繁向前朝着月颖行了礼,便开口简约的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但是避开了他们怀疑宫远徵的想法。
月颖听完没有说其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就与宫远徵站在一起,微笑着看着他们。显然她是站在宫远徵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