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不说话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苏颜玖也一样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满是诱惑,时不时的喝几口桌上的茶。
很难喝,只能勉强入口。
苏颜玖夫君有想好如何拿到焰莲吗?
苏颜玖打破了这寂静,宫远徵才终于愿意开口,喝了口茶作为铺垫,随后开始不情不愿的说道:
宫远徵首先我们得先闯过経州这一关,経州堪比宫门,难进难出。
过了那么久才开始讲话,他还以为她便哑巴了呢?开口就和他讲这些?宫远徵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些想法,究竟有多么的疯狂。
宫远徵刚说完,苏颜玖就勾了勾唇角,难进难出还不是被彦那个家伙轻轻松松的进来,轻轻松松的出去了。
也不是宫门看守不严厉,是彦太强了,彦是最细辛最厉害的祝言人,也是历年来最厉害的祝言人,再没有人能够超过他了,他是最强的辅助,也是最坚硬的护盾。
宫远徵抬眼看了看苏颜玖,问道。
宫远徵你笑什么?
苏颜玖只是突然想到一些进去的方法。
宫远徵哦?
宫远徵挑了挑眉,还真是不简单,経州是最近三年才传出是一届蛮荒之地,而苏颜玖难道不是应该在家里乖乖的做她的苏家大小姐?苏家又不是寻常人家,闺中小姐怎的可随意出门?
在苏府上便罢了,可万万是不会让自家女儿踏出府中半步,大户人家的家门得是做到这样的。出不去又如何知道哦这経州的进入之法?
宫远徵你是如何得知的?
苏颜玖我知道什么?
宫远徵知道経州是怎样守卫森严,你知道进入之法,你也必须知道他们的预防外人的阵法如何,才可一次破解。
宫远徵夫人,我说的不错吧?
宫远徵勾唇微微一笑,俨然刚才的“小娘子”突然就不见了,笑一笑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恶毒的徵公子。
一颦一笑都像是毒蛇,被他咬一口,那无需几秒便会暴毙而死。
苏颜玖放下了手里的瓷杯,她还是那么的镇定。
苏颜玖夫君,您被宫门关久了,你知道的消息远远不如我,今日我只是一直在小憩,而你一直在看布防图,不过赶路疲惫,逐渐的你就趴在桌山睡着了,今日什么也没有发生,风,平,浪,静。
只见苏颜玖盯着宫远徵的眼睛,而苏颜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紧接着她手一挥,就看见宫远徵点了点头,居然开始重复苏颜玖的话。
宫远徵我被宫门关久了,我知道的消息远远不如娘子,今日娘子一直在小憩,而我一直在看布防图,不过赶路疲惫,逐渐的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今日什么也没有发生,风平浪静。
看见宫远徵慢慢的撑着头睡着了,苏颜玖的眼睛才逐渐变成棕色,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睡着的宫远徵,手不自觉地抬起来触了一下宫远徵的脸。
苏颜玖这男人皮肤还真是不错,还好我比你好,不然真该要嫉妒了。
现在的宫远徵是任凭苏颜玖怎么对他动手动脚都是不会醒来的,幻昼魅惑术可是名不虚传的,可这世间除了她便没有人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