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老话说的,财不露白,就是这种意思了,谁知道有没有嫉妒心特别强的人,让你破家灭门呢。
陈母红着耳朵,让阿觅坐到自己身边,从针线篓子里,拿出一快用不上的破布,教阿觅一些简单的下针方法。
当然,陈母会的也不算太多,也就是比普通农妇强一些的那种水准。
但是教教阿觅这种初学者,那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毕竟,她也不用阿觅以后靠这个手艺嫁人。
她只要阿觅会,能够给未来的婆母,丈夫,做做衣服就行了。
一般刺绣手艺好的女人,只要嫁人,嫁的人家但凡贫穷一点,等待这个女人的,就是没日没夜的刺绣做活。
刺绣是一个很费眼睛的活计,年轻的时候做多了,就很容易花眼,继而瞎眼。
当然陈母也不是什么刺绣大家,她也就只能教教阿觅,一些很普通的手艺。
阿觅以后嫁人了,平时闲暇的时候,能够做一些荷包,打一些络子,给自己挣点零花钱,这就很好了。
阿觅坐在陈母身边,很是认真的跟着陈母学习,她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很实用的,她应该好好学到手才是。
母女二人一个教一个学的,都很认真,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直到陈茂哭闹,才把二人给吵醒。
“哇哇哇!”陈茂哭的很伤心,声音也很大,直把陈母给心疼坏了。
“阿茂,娘的阿茂,乖乖,不哭了,是娘不好,教姐姐学针线,都把我们阿茂忘记了。”
陈母抱起陈茂,就知道为什么他哭的这么惨了,他的身下都湿透了,自己忘记给他把尿了。
“阿觅,来帮阿娘给阿茂找件衣服,这小子把衣服都尿湿了。”
陈母抱着陈茂一边向陈父陈母他们的房间走去,一边回头叫阿觅的名字,让她快点来帮忙。
“时间也不早了,也得做中饭了,不然等会你爷爷和奶奶回来吃饭,就晚了。”
陈母说着话,把陈茂放到床上,然后解开包被,将陈茂的衣服也解开了。
“阿娘,水来了,快给阿茂洗洗屁股,他好臭啊。”
阿觅端着刚刚去厨房对好的温水,走进陈父陈母的房间,对着陈母说道。
真的臭啊,阿茂拉臭臭了,他都没吃什么东西,为什么拉的臭臭也这么臭。
阿觅虽然嘴上嫌弃,但是把水盆放到床边之后,还是去旁边的衣柜里,给陈茂找干净的衣服去了。
“阿茂,来,阿娘给你洗屁屁,啊,阿娘的阿茂真的好臭啊。”
陈母用陈茂换下来的衣服,给陈茂擦擦屁股,然后拖着陈茂的脖子,把他放到水盆里,给他洗屁股和腿。
阿觅拿着陈茂的干净的衣服,和一块专门给陈茂擦身子的布,站在一边,等着陈母给陈茂洗完。
等了一会之后,陈母给陈茂洗完了,她将阿觅手里的布拿了过来,给陈茂包裹了起来。
阿觅将衣服也放到一边,将刚才弄脏的衣服和包被,放到水盆里,抱着水盆走出了陈父陈母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