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谢危胡闹!
他顺手端起一盏温茶,临到唇畔却喝不下去了
谢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孤身一人在那种地方,万一……
一炷香后,谢危沉默地看着沈檀幸左拥右抱地上了楼,余光瞥到想笑又不敢笑的剑书和欲言又止的刀琴。
他冷声道
谢危笑什么?
剑书转过脸,疯狂压下嘴角:“没什么,就是今晚的月色格外好笑。”
谢危眉心蹙了蹙
谢危眼见不一定为实。
剑书叹了口气:“是——我觉得姜姑娘此刻一定是身在危险中,一定在等着一位英雄去救她,先生既然来了便去救救姜姑娘吧。”
刀琴摇摇头:“我觉得……”
剑书捂住他的嘴:“你别觉得了。”
*
沈檀幸被六位漂亮姑娘簇拥进了房,有的捶背捶腿,有的喂果脯蜜饯,有的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撒娇逗趣。
见氛围差不多了,她随便挑起一个姑娘的下巴
沈檀幸美人可知定国公?
那美人怔愣片刻立马跪了下去:“奴家不敢妄议朝臣!”
沈檀幸神色不惊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
沈檀幸你不必怕,今日之事,我出去后不会透露半分。
沈檀幸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
接着又转头看向另一位姑娘,柔声问道
沈檀幸那这位美人可知道户部姜侍郎?
看来得开低一点的头她们才敢说,对不起了便宜爹。
那姑娘见她情绪稳定,没有如其他人那般动辄打骂责罚,而且看起来是位大贵客,于是鼓起勇气道:“我知道。”
接着叭啦叭啦说了一大堆,沈檀幸虽然面不改容但心里已经非常震惊了,这已经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这当然不是她们自己去扒的,而是达官贵人、世家大族、纨绔子弟来此作乐时根本不会避讳她们,甚至故意泄露并把别人看傻x一样的眼神解读为“我好厉害她是不是在崇拜我”。
听她说完后“公子”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塞了块银子给她,又十分随性地捏了捏她的脸
沈檀幸不错。
说得不错,脸也好rua。
其他人这才敢放开说,七嘴八舌地凑上来,询问这位“公子”还想了解什么,连刚刚慌忙下跪那位姑娘也靠了过来。
说了约莫有一个时辰,沈檀幸瞟了眼窗外,夜色已浓。
想了解的都了解到了,时候也不早了,她刚要起身,忽然有个美人压低嗓音道:“我还知道一个,关于谢少师的。”
沈檀幸见她有些期待地看向自己,面上也带着几分神秘之色,便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谢少师虽风姿卓绝,年少有为,又是圣上宠臣,但一直没有成家的打算,更有传闻从不近女色,你们猜是因为什么?”
沈檀幸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美人声音又低了几分,意有所指:“少师大人他……不行。”
接着美人抬头看向沈檀幸,见她面上没什么波澜,不由委屈道:“哼,我说的不好吗?”
沈檀幸抛给她一块银子,随口安慰道
沈檀幸好,非常好。
沈檀幸夜已深,我该走了。
说完便不顾挽留出了房间,忽然听到房里的几位美人悄声议论起来。
“这位公子人真好,只怕以后都遇不到这样的了。”
“是啊,虽有钱但不高高在上,还那么温柔。”
沈檀幸表示有点爱听,准备多听几句。
“不过可惜啦,这位公子看上去也不太行。”
“对啊,我们六个都在这呢,他居然能那么认真的听我们把话都说完。”
“我也看出来了,他全程都在摸我的脸,别的动作半个没有。”
沈檀幸……
与此同时,谢危在隔壁房听着隔音效果不太好的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本来隔壁左右两间房都被沈檀幸包了的,防的就是这毫无隔音效果的墙,但钱可通神,谢危的荷包一抛出老鸨就请他进去了。
当然也听完了全程。
娟: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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