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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次子林尚烟 战功赫赫抵不过飞来横祸。

无实之争和池鱼堂燕

《满江红·写怀》岳飞 · 宋代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的母亲是定国侯的女儿,也曾立下过战功,但皇爷爷让我家来表忠心,把女儿送进宁王府做了侧妃,父王很喜欢找母妃,因为跟着母妃,他能问到好有多件有关战场上的事情,但母妃总十分不屑说:“平庸之辈,还配跟老娘谈军事,他也配!”才明白母妃讨厌他,讨厌外公,甚至也有些讨厌我。

想不明白,我怎么长得那么漂亮,小三笑话我说天下最美的女子也比不上皇兄吧,我是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劲,于是上手给了两拳,虽然被父皇罚跪了,但是那是母妃第一次抱着我笑,笑得明艳张扬,“这才像我珠盛夏孩子,敢爱敢恨,做事大胆。”

淳治八年时,父身给我一个侍卫,他,他居然是个女孩,“怎么,不行呀!”“不敢这位女侠,你叫什么?”“听这,小弟弟,姐姐叫慕辰华。”就这样我们便成了仆主关系,我是仆,她是主,天天切磋武艺,磕磕绊绊到了淳治十年。

“不是姐姐,凭什么是我扮女的?”今年我十四岁了,我母妃每次喝多了,就捏我的脸说:“哪来的娇艳大美人,给爷亲一个。”慕辰华就站旁边使劲笑,真服了这俩女的,不一般见识,个空气,“不,我不扮女的……”然后就被揍挺了

“我的错,不该反驳于您。”“这样不太行了,你若想出宫,总不能让别人认出来是吧,所以一会儿,我叫你娘子,你叫我夫君,明白了吗?” 我想确实奇怪,她一介女子,长相十分英气,总会以认成男子,而我用她们的话,就是天仙临世降福,不然怎么解释这身手与长相呢。

到了宫外,“娘子,你看那簪子怎么样?”不是玩真的呀,她虚掐我一把,立马掐着嗓子说“是不错……”戴我头上干什么,扔了小串铜钱,拉着我走了,我把簪子拿在手中,现在仔细一看,是棵普通松外面镶了银,银面上做得十分精细,很不错,“怎么,喜欢成这样了。”“用你管吗!”“行呀,跟我能上了。”于是京城那天的大街上出现了一个奇观,一个身穿罗绮裙的孩子,后面追着一个穿着劲装的孩子,令人不解,毕竟两人的声音好像反了。

自那件事后,父皇便加强了宫禁,真是大惊小怪,只好在练武场里撒欢那里长满了青草与小雏菊,可以在上面欢乐的打滚,骑马而飞奔,练骑的时候偷偷去林子里打猎,累了还可以睡在草地上,软软的很感舒服。

这天在院里听夫子给我们两个单独补课主要是给慕辰华,然后就见父皇身边的太监,行色匆匆地来了,跟母妃说了半天,他走后,母妃走了过来,向夫子挥了挥手,单独留下我俩个,“弥言的事,被你父皇发现了。”“不是哪个贱人呀。”姐骂得好,哪个玩意儿,大皇兄那么好的一个人,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是不是...”看了看她们也这么认为,便止了言,只在心里想:林殊夙,是不是有病,针对谁也能理解,但为什么是大皇兄呢?

淳治十二年,今年过了开春,就满了十六岁了,正在练武场里闹小五与小六,把他们闹的光叫,“二皇子,皇上叫您清去议政堂一趟,立马赶去!”边疆传来了战事,父皇说我自小习武,这次带着慕辰华一起,带着三千精兵和五万石粮食,亲赴前线支援定国侯,母妃知道后很是激动,拿出个玉佩对我说,这是你外公的信物,拿着以防万一,我明白这不光是,自己的前程之事如此简单,还带着母妃那份少年遗憾,带着言氏的一份家族荣耀。

走之前偷偷跑去见了大皇兄,他自己孤零零坐在藤椅上,以前每次找他蹭糕点,还得过周晚止那关,现在可倒好,一个死了,另一个跟死了也差不多了,“哥哥,别这样只穿中衣就往院子里坐呀,冻坏了多不好,看。”拿出了以前他最爱吃的糕点,“还热乎着呢,快点吃。”他拿起一块,小口小口咬着,像以前一样,看着心里不舒服,“怎么身穿铠甲呢?”“这不是特意来告诉你嘛,我要上战场了,就差哥哥你没祝福我了。”他笑了笑,“还总以为你还是那个整天胡闹的孩子,现在一看真是愈发漂亮了。”“唉,唉别老是说我漂亮。”“祝二弟旗开得胜,勇冠三军!”时间也不早了,又是偷偷来的,虽然还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哥哥不愿低头,父皇也真真彻底厌了他,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机会正儿八经见一面吗?

这战场上狼烟滚滚,风沙漫地,我和慕辰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半条命差点送去,“你是真强姐姐,只身带三百人,还是三百残兵来救我。”你是不知,骑马而来时,后面带血披风被风一吹,又在阳光背阴处,显得多么飒,人中豪杰,“别对老娘的脸,摆出痴汉的表情。你也不差,被人背刺前后夹敌,硬是凭两千人,撑了快两天,定国侯肯定很高兴”

“你呢?不高兴吗?”“你小子,再拿出来点真本事来,再跟我说。”少女骑马而走,扬一片沙土,”诶等等我,将士走!”在黄沙漫天之地,夕阳西下之时,橙红色的天空,掠过几只大雁,那是独属于大漠之地的,少年与少女的爱情萌芽。

战场上两年时光,立下了赫赫之功回京,封我为厉王,封慕辰华为车骑兵马司长,成了大燕第二个破格为官的女子,“你今天打扮成这副模样?”一袭暗红色衣上,用金线绣着祥云纹,佩戴着玉佩、香囊、佩剑,戴红宝石玉冠“姐...”“有话就说,没见我忙着嘛。”我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手,那双手并不柔软,但我还是视如珍宝般,轻轻亲了一口,“慕辰华,我们认识了六年了,生死之事都一起经历了,你也见证了我有多大本事了,所以?”“想要娶我呀,那六礼呢?”那是我第一次见她落泪。

“这是朕第一个小皇孙,就叫绚昱。”“恭喜二皇兄。”“你怎么也来了,现在外头下着雪呢,也不怕冻着。”“皇兄,四皇兄他非要来,谁挡得住。”我给小七一块点心,打发他跟小六去外面,我单独带小四去了内室,遣走了人。

“怎么?那林殊夙这两年干什么了。”“自打他干出那事来,率先封了王后,那夺嫡之心,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不能理解,论嫡有小七,论贤有小四,论长大概大皇兄不能算,反正怎么算也不是他呀,“他凭什么,噢,想起来了,勾搭上楼家了。”“若真有能力也罢了,可他尽用了些什么损招才来的,先靠楼氏的母族站稳脚跟,又靠弄倒一个在权无势的皇子封王……”见他突然又咳嗽起来,倒了杯茶递于他,“这几日不幸染了风寒,别担心。”我也不屑于与他再谈那伪君子的玩意,于是起身送他走,“你好好的,还有二皇兄呢。”他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可偏偏没过多久,他才刚议了亲,就走了,才十八岁呀,只有十八岁的年纪,明明最美好的年华,正是施展才华的关键时候,我们几个都知道是谁,可他正得势,父皇也偏信于此,所以当小七泄愤给了他一巴掌时,我就有不祥的预感。

“这厉王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样子,该不会真是那样上位吧。”“那厉王妃是青梅竹马之情,还有小世子怎么解释?”“你傻呀,他不得找个挡箭牌。”我听闻这事时,早已传得满城风雨,气得我直冲东宫。

慕辰华自己劝不住我,把那几个小的也叫来了,“你们几个帮忙拦住王爷!”小五小六拼命拉住我,小七则开口就劝:“你那天刚说了不能激动,怎么今日就冲动成这副模样!”我能不冲动吗!自小到大,因长相受过多少人的白眼,多少人的非议,好不容易凭这战功,让天下人正视,怎么会出这种流言,他用这个法子毁了皇长兄,现在还要毁了我。“夫君,林尚烟!我们去塞北,离得远他们就管不了,那里天高远阔,事无纷争。”“对,对二皇兄,去塞北,这兵权不能轻易都交付于那太子,想想你还有我们几个徒有虚名的弟弟呢,若你没了,那谁也活不了!”

我与辰华去了塞北,可我们都这样,还放不过我们,废王妃,天大的笑话,慕辰华做错了什么,她是朝廷亲任的女官,正三品大员,战功不逊于那些封侯封将之人,凭什么!“你别哭,这么好看的脸,哭花了我心疼。”“他可真是一个好皇帝,天下若不太平,这么整治一个镇守边关的王爷,侯爵,也不怕反了,可惜天下太平,我也无这般理由。”“别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我也难过,但万万不可意气用事。”连辰华那么风风火火的女子,被逼得说出如此之言,她走了,从淳治八年到平惠元年,十来个年头,只剩下了我和煦昱,她能活着出塞北就是那狗皇帝开恩。

之后,那皇帝又让我与秦氏联姻,那女子,整日里不说话,但总阴沉沉地偷看我,瞧着吓人,后来才知道,京城的人早忘了当年我立下的功劳,提起我来只有和男人在一起的婊子,你可真行林殊夙,好兄弟一场,你毒死了秋雁,逼死鹤松,让曦竹贬于荒凉之地,用同一个法子,害死了皇兄,也毁了我。

那秦氏是可怜,但对我来说只有可恨,我待她不错,想着过两年若可以给她寻个好人家,看我面上也无人会说什么,但被你这个伪君子骗得团团转,就因为我不愿碰她,便整日幻想着我就是个爬男人床的玩意,竟想毒死我,保她自个清白,不用你们下手,我亲手成全你们,母妃曾告诉我将士最好的归宿是战场,拿了剑去了曾经围困之地,想起以前种种往事,便自刎,对不起那才十二岁的孩子,父亲实在撑不住了。

我再怎么一腔热血,再怎么忠心赤胆,也没有什么用,就因为长相遭此横祸,可真是可笑至极!

“您来见谁?”厉王见一蒙面妇人在东张西望找什么,“我来见一位故人,他曾是我的战友,也是最亲近的爱人,是厉王材尚烟。”他指了指,“在那就那个墓里。”妇人跪了下来,仔细一看,眼中泛起泪花,“你叫什么,孩子?”“绚昱,林绚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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