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路垚”
“年龄”
“二十四”
“职业呢？”
路垚听到这里，略微犹豫了一下
“家里蹲”
路垚话音刚落，乔楚生的声音便响起
“放屁”
接着道
“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路垚摆摆手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
乔楚生没有理会他，继续读着手中的资料
“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美生会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可以呀你和我们江大警探一个学校”
他的语气中带了点赞赏，他这话的本意是想问问江时川有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路垚，不过江时川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说道这儿，路垚看了一眼江时川，语气也有些骄傲
“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否则，就是三学士”
乔楚生眉头微皱“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的脸上这才有了些慌张的表情
“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我犯什么法了”
“别装了”
乔楚生直奔主题
“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眼神飘忽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放你的屁！”
乔楚生没有开口，江时川也没有动嘴
几人向一边看去
阿斗指着路垚愤愤道
“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杀人？”
这时候路垚脸上的茫然的表情才是自然的，之前问道昨晚九点他在干什么时，路垚的表情，有些刻意
“我杀谁了？”
路垚下意识的看向江时川
江时川也没有让他失望，直接给了他答案
“昨晚，聂府新宅落成仪式上，陈老六被杀了”
听到这话，路垚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他，他死了？”
“怎，怎么死的？”
“昨晚……”
乔楚生给他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路垚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什，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此时，路垚脸上的慌张更甚
“废话，人不是你杀的，你早上为什么要逃”
“咚咚”
江时川用手敲了敲桌子，看了阿斗一眼
阿斗明白了江时川的意思，也不再言语
乔楚生继续询问
“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心虚的看了江时川一眼
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昨晚划了陈老六车的事情
这样一来，他看见警察就逃跑的原因就有了正当理由
“碰”
突然的一声
把江时川几人都吓了一跳
阿斗指着路垚说
“江哥，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行，刑讯逼供是吧”
路垚突然硬气了起来
“好，我要见我的律师，这儿是租借，不是法外之地”
阿斗听见这话，直接把路垚按趴在桌子上，作势要打他
“哥哥哥，轻点，文明人都是”
“行了，阿斗”
江时川开口示意阿斗放开路垚
他这松开压着路垚的手
“放开我，还敢扯我衣服……”
这时，审讯室外又传来一阵女声
乔楚生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他看了江时川一眼，示意自己出去一趟，江时川见状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见乔楚生出去，路垚这才抬起头看向江时川
这人，还是和当初在学校时一样啊
“怎么，我还以为你真不认识我了呢”
“怎么会，师哥，好久不见”
没错，江时川和路垚不仅仅是一个学校的，更是同一个导师，只不过江时川比他要大一届，两人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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