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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余浅安怎么敲门怎么叫唤,时宴都当听不见,更别提开门了。
气得余浅安拿出手机,咬牙切齿的给喻游发了条消息。
“都怪你。”
然后她踩着重重的脚步回自己房间,又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时宴有任何动静,只能死心的关上了房门。
睡觉,明天她一定能把时宴哄好。
喻游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过去,但一直没人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死丫头怎么答应他的,这么快就不接他电话了?
不过想到可能时宴在,她不方便接,喻游又发了微信过去,依旧毫无回应。
他顿时被气笑了,有本事一直躲着他。
但随之喻游冷哼了一声,想到既然已经知道在时宴那儿,那找个人还是不难的,也就暂时不着急了。
……
一连几天,余浅安发现自己连时宴的人都见不到了,颇为无语。
这男人脾气是不是太大了,以前没有发现啊。
她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走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直接杀去时宴的公司,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说不定人在气头上,到时候把人得罪更狠。
余浅安经过咖啡厅的时候随意瞄了眼,猛地停下了脚步,她没眼花吧,里面坐着的不是她那犹如亲哥的喻游吗?
他在这儿干嘛?
然后余浅安就看到了对面的女孩,嗯……有些眼熟。
下一刻就想起来了,郑记者,在马场和时宴同骑一匹马的郑记者。
这两人怎么凑一块儿了?
余浅安想进去,脚下的步伐却犹豫了,这是认识还是……相亲?
出于好奇,她还是进去了,悄悄溜到附近的位置偷听。
两人的一番交谈下来,余浅安确定了,相亲……她哥居然相亲,不出意外就是大姨的手笔。
只不过郑记者喜欢的不是时宴吗?
那天的眼神,余浅安还是忘不了,紧接着她就听见了郑记者说出对喻游没有感觉的话,还声称是被母亲逼着她来的。
看来还是喜欢时宴啊,那注定要成为情敌了,可怜她的哥哥啊,在她这儿比不过时宴,在郑记者那儿还是比不过。
余浅安心安理得的继续偷听,一直到郑记者离开,这才走过去坐在了喻游边上,笑眯眯的说着。
余浅安“我这帅气的哥哥,怎么到了相亲的地步了,人家还看不上呦……”
喻游“………”
这丫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听了多久了?
喻游“来的正好,走……跟我回家。”
余浅安“啊?回家啊,那我这就走。”
然后,人就在喻游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冲出了咖啡厅消失了。
喻游嘴角狠狠抽搐,这死丫头真是绝了,下次得拿根绳子藏身上,跑的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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