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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闻言,没有去深究她话里的真假,因为此刻有些事于他而言更重要。
时宴“既然不是要离开,那么有些账我们好好算算。”
余浅安垂眸,知道他指的是她三年前的离开。
余浅安“怎么算?”
时宴“哼……你倒是挺识趣,也算有自知自明。”
也不问问是什么账,果然还是心虚。
时宴扫了眼,这个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旁边也就只剩下一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了。
他挣脱开少女的手,走过去坐下,便抬眸盯着她开口。
时宴“我问你答,不许有任何隐瞒,能做到吗?”
余浅安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要问了,罢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余浅安“好,你问吧。”
时宴闻言,见她依旧杵在那儿,莫名觉得有些碍眼。
时宴“过来坐下。”
余浅安“哦。”
两人相对而坐,一问一答开始。
时宴“当年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
余浅安放在膝盖处的手紧了紧,微微垂眸,声音很轻。
余浅安“生病了。”
时宴眸中闪过一抹了然,紧盯着她的面容,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时宴“什么病?”
是什么病必须让她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甚至三年来从未联系过他。
余浅安陷入了沉默,并没有马上回答,时宴也不急,就静静的等着。
良久,少女抬手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余浅安“是这里,心脏不好。”
时宴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么……可是他和她在一起一年多,从未发现她有什么不舒服,难道是她一直瞒着他?
时宴“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浅安“知道了你会嫌弃我吗?会和我分手吗?”
这话,余浅安是直视着男人的双眼问出来的。
时宴被气笑了,冷冷的嗤笑一声。
时宴“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余浅安“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听到你亲口说一句,你不会和我分手,哪怕如今说来毫无意义,但……我还是想听。”
对余浅安来说,只要时宴从未想过与她分手,她就知足了。
但时宴却并没有如她的意。
时宴“现在呢,病好了?”
余浅安“嗯,好了,治了三年。”
其实还没有完全好的,但余浅安不想他担心。
时宴“余浅安,我说了,不许隐瞒我。”
时宴却是沉下了脸,几乎是吼了出来。明明她还在吃药,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好了的?
这个女人就是一点儿都不老实。
余浅安“……”
就好凶!
她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的时宴。
时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敢骗我,我立刻就走。”
余浅安“不要。”
余浅安一急,整个人突然站起来,直接过去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深怕人跑了似的,抓住不放。
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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