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会看脸色,在沈峦即将翻脸的时候及时改口,
牧泉“也是巧了,我今天执勤打扫办公室卫生,正听到她在挨骂。这傻妞,急着收语文作业忘了自己的数学试卷还没写完,结果两头不讨好,估计是扛不住了出门的时候还抹了一把眼泪,我想劝她还不领情,正好找你来了。”
你这张嘴啊!沈峦无语且幸灾乐祸,
沈峦“你不会被云暖刺了几句吧?”
还真是叫她说中了,牧泉也不是多大度的人,不悦道:
牧泉“你要是看我笑话,就不说了。”
沈峦无语,
沈峦“我看你笑话也不会看云暖笑话的。”
这事沈峦自然上心,抽了个下午就硬拉着云暖去吃麻辣烫,还说
冉云暖“我知道现在功课很紧,可正因为功课紧,才更需要适时的放松,每分每秒都在学习那叫磨洋工。不是有句话叫人是铁饭是钢。你想想我们已经多久没一起吃晚饭了。”
云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答应她。
但沈峦的语言天赋也有限,并不能和她的小说文笔相比,劝来劝去,看云暖都有些烦了,干脆把热腾腾的豆芽粉丝推开,说:
沈峦“离高考还有三个月,大道理我就不说了,你这个状态不行的。”
云暖沉默了,也说了大实话:
冉云暖 “我知道,但从高一就开始努力学习,为了学习,我放弃了爱好,却越努力成绩越倒退。我不想再做什么班干部了,可那些老师都说我这样不负责任,不是好学生。”
沈峦终于忍不住道:
沈峦 “这不是道德绑架吗?乔宓就是好学生了,老师怎么不敢管她了?”
两人那时毕竟还小,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潜规则,如果你欠别人五千块,那么你是孙子;但你要欠别人五十万,债主就是孙子。
正说着乔宓,结果门口转过一个人,正是瘦了不少的学生会主席于海洋。
他看上去很憔悴,但两人都知道为什么,如果说云暖成绩下降还算正常波动,这半年来于海洋就算的上高台跳水了,加上他前女友的对比,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按照李大妈和无数师长信誓旦旦所说,女孩子相比是脆弱的,强调说女生更感情用事,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早恋对女生的伤害会远远大于男生。甚至延伸来说,男女关系中女性总是吃亏的一方。
但可能那是普遍现象,具体到于海洋和乔宓的个例,明显是打脸了。乔宓依旧冷若冰霜笑傲考场,谁也看不着她的笑话。而于海洋则是肉眼可见地“惨”。这两相对比,哪怕沈峦是乔宓的至交闺蜜,也没法说她在这事儿上做的地道。
这不是玩弄别人吗?
但是乔宓好受吗?她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外人看着她的成绩没受任何影响,似乎是在这段感情中是没有用心付出的一方,可短短几周乔宓的体重从九十一斤变成了八十五斤,再也没有长回来,沈峦偶尔去她家时,亲眼看着她冷漠的继父、病弱的母亲和嗷嗷待哺的妹妹,她还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