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
安风脚步一顿,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侍卫金溪将她送到地牢外时便退至一边,无论她怎么问金言都只是对着地牢入口做出请的手势,其他的一概不知。
不愧是宫远徵身边的人,嘴真的严。
宫远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分为这四个等级。”
他端起一旁斟满了毒药的小碗,将郑南衣上下打量了一番。
宫远徵“想来你是最低等级的魑了。”
宫远徵“给你一个机会。”
宫远徵停在郑南衣跟前,碗里是斟满的毒药,只看一眼便令人心生畏惧。
郑南衣诧异的抬头,眼前的少年令人琢磨不清,但他刚刚的话绝对不是放她一条生路,更像是一个陷阱。
宫远徵“告诉我,她是什么等级?”
安风“……”
像是有一支利箭,刹那间刺中了胸膛。安风错愕的看着宫远徵,心下只觉得他是疯了。
显然郑南衣也是这么想,她刚被宫唤羽审问过,力气还未恢复,她苦笑一声,气若游丝:“我不认识她,在无锋,我也没见过她。”
宫远徵“哎,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说实话吗?”
安风“宫远徵,你大可不必如此。”
安风“你若想问便直接了当的问。”
宫远徵“嘘。”
宫远徵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端着那碗毒汤缓缓靠近郑南衣。
郑南衣紧闭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却还是掩盖不住她怨毒的眼。宫远徵笑得更灿烂,他轻轻拨开郑南衣的衣领,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之下缓缓将那杯酒倒了进去。
不过几秒,郑南衣便发出凄厉的惨叫,一阵接着一阵。
安风偏过头不忍在看,可宫远徵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安风跟前,嗤笑出声:
宫远徵“怎么,害怕了?”
宫远徵“不如早点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毒酒,我可以考虑换一种没那么痛苦的。”
安风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
安风“我不是无锋中人。”
安风“我会调配些许药粉,只不过是我闲来无聊照着医术调配的而已。”
宫远徵“是吗?”
宫远徵转身,那桌上还有另一个酒壶,宫远徵思虑了一番拿起它,倒满一碗。
那一碗黑糊糊的毒汤泛着令人反胃的气味,安风皱着眉,不自觉的捂住口鼻。
宫远徵“安风,这碗毒汤的功效不比那碗轻多少,你可要想清楚了。”
安风沉默着望着宫远徵半响,宫远徵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安风便夺过他手里的毒汤仰头喝了下去。
往日里也喝过不少汤药,比它苦的也有,可这碗毒汤带来的恶心感还是抑制不住的翻滚上喉间。
宫远徵“安风……你这个疯子。”
抑制住恶心感,安风抬眸迎上他复杂的眼睛。
安风“比不过徵公子。”
安风“让我过来看这一出戏,目的也是为了让我饮下这碗毒汤吧。”
安风“若是这碗毒汤能自证清白,随了公子的意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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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辞我说你小子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