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人停在安风面前,低眉顺眼的安风视线内骤然出了两道身影。
身着精致华丽衣裳的徵宫宫主,宫远徵,以及他的侍卫。
宫远徵“安风。”
宫远徵垂眸瞧她。
宫远徵“又是宫子羽做了什么蠢事了?”
又来了。
他们一直不对付,从小时候宫子羽想看看宫远徵的蝴蝶开始,这怨便结下了,直至今日。
安风“没有。”
宫远徵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原以为安风并不会回答他。
于是安风眼角的余光瞥见对方的脚尖忽然一转,步伐不紧不慢地朝她的方向靠近。
每次宫尚角不在之时,宫远徵和她说话都没什么好下场。
安风瞬间高度警觉起来,放于身前的双手强装镇定的捏紧衣袖。
上回和宫远徵见面,还被他的毒蜂蛰了脸,敷了大半个月的药才好。
宫远徵“那就是准备做什么蠢事。”
安风“…没有。”
这小子心眼太多,宫门之中最属宫远徵最会洞察人心。
半响,他勾唇浅笑了一下眼底的情绪有点意味不明。
宫远徵“骗子。”
安风“你…!”
一双手忽然大力地抓住安风的肩,一把揽过她快速的往一边带去,安风甚至来不及反抗,就整个人跌入冰冷的莲池中。
刺骨的寒意让安风一时间大脑空白,她也完全不知道宫子羽和执刃是何时冲出屋子,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被金繁从莲池中拉上来。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的怒吼在耳边响起,接着是一件温暖、带着体温的披风,衣领处大片大片的绒毛几乎要盖住安风的脸。
她的头发湿了大半,衣服也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她冻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一味的裹紧宫子羽为她披上的披风。
宫鸿羽“远徵,莲池先前一直养不出花,尚角临行前刚深挖过一次,若是我和子羽都不在此处,安风可就出事了!”
宫远徵的面色在安风落入莲池中久久未起便变过一次,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可他依然维持着脸面。
宫远徵“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是和你学的吗宫子羽?”
宫子羽“宫远徵你…!”
宫子羽正欲反驳,却一下子被安风拉住了手。
安风本就大病初愈,这一下子受凉怕又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
宫子羽本就体寒怕冷,而安风此时的手冰得可怕,一下子就将宫子羽从愤怒之中清醒过来。
宫子羽“小风?”
安风栋得说不出话,好半天她才哆哆嗦嗦的说出一个字:
安风“走…”
然后,控制不住的干咳起来。
一想到安风前几日受的风寒才刚好,宫子羽也顾不得和宫远徵争个胜负,和执刃请示后便抱起安风急匆匆地往羽宫赶去。
宫子羽跑得很快,生怕自己赶不上什么。
天气冷得他每次张嘴安慰她都能看到呼出的白气,安风躺在宫子羽怀里,只觉得越来越冷。
头发好似要结了冰。
安风“宫子羽……”
一进羽宫,宫子羽便吩咐婢女去准备热水,而他拿来一个手炉塞进安风怀里。
门窗紧闭,几缕吹进来的冷风皆被宫子羽当去。手炉的暖意逐渐温暖了安风,她终于恢复了些思考能力。
于是,当婢女们准备好热水时,安风劝他:
安风“我已经没事了,公子去做想做的事吧。”
这些年,安风最知道宫子羽的脾气,虽然有些决定她不赞同,但还是会站在他身后。
毕竟这个世上,安风能无条件相信的,只有宫子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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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辞虽然简介里写的主线感情线宫远徵的占比最多,但安风和宫子羽之间的羁绊也是无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