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的冬天 只有我
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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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润“山茶花小姐”
陈天润看来这里原来住过一个痴情的人,应该是法国人
陈安笙为什么是法国人
陈安笙微微侧着小脑袋,眼神灵动地瞅着陈天润,那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当真是可爱极了
陈天润这是法语
“真是个傻瓜” 说完还不忘用手指重重点一下陈安笙的头
陈安笙写的法语就一定得是法国人吗,会法语的人那么多 而且为什么说他痴情?
陈安笙揉着眉心还不忘反驳陈天润,她认为谁都有可能写下这些法语
她并不认为仅凭这个人在这里写下这些字,就能断定他是个痴情种。在她看来,这缺乏足够的依据支撑。要是她能看懂这些文字的含义,那她肯定能和陈天润为此争个面红耳赤
陈天润你话怎么这么多?
陈天润被哪些外国医生赶出来之后,因为日日夜夜的赶路,捡到陈安笙后,一路上带着陈安笙,走得也慢,并且陈安笙因为体力不行被迫停下了很多很多次,耐心早被磨没了,现在比谁都烦,如果陈安笙再问下去,可能真的会不顾形象打她一顿
陈安笙不说就不说,凶的要死
凶....吗?
陈天润似乎感觉到了面前小女孩的怒气,但他觉得自己并不凶,他平时对待同事也好对待他的“黑巴克玫瑰”也好,都是这种语气
那他的“黑巴克玫瑰”有没有觉得自己凶呢?
陈天润这里只有一块石头,你出去找点稻草铺上,我去捡点柴火烧火
陈天润手腕上的手表提醒他,时间已接近黄昏。不过现在这一身笔挺的正装打扮,却要去做捡柴火这种活儿,让人感觉怪怪的,好像他走错了片场似的,格格不入。
陈安笙心里一直惦记着,挺想知道陈天润到底离开多久了。她留意到陈天润的衣服干干净净,连一块污渍都没瞧见,这让她有种感觉,仿佛陈天润就是今天刚出发的。
陈天润你傻了?还不快去!晚上想睡硬石头被冻死吗?
对啊!现在正值冬季,陈天润到底怎么做到穿这么少还能在这几天里没被冻死或者冻伤的呢?
陈安笙决定把所有疑问留存起来再问,等陈天润心情好一点了再问,免得被赶走
她想活下来,想找到自己
雪下的很大,稻草和柴火并不好找,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山洞附近倒是有很多,似乎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足够陈天润和陈安笙用上三四天
陈天润并不是很熟练的将火堆点燃,但一直冷着个脸
他此时多么想把张极那个军人传送过来,点燃火堆使他昂贵的西装沾上不少灰尘,要是张极在的话,捡柴火点火堆都不是他的事
他现在只想赶紧走出这里,他们身处M国北部的森林一带,前面的路程倒是有很多猎人留下的小木屋可以停留,但是越往南走越接近城区就没有小木屋,这个山洞估计是接下来他们最好的住所
毕竟后面可能就要和大自然亲密接触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陈安笙那个....我们....不吃点什么东西吗???
陈天润你看我像不像吃的
陈天润一边拨弄火堆一边回答陈安笙的问题
他们现在确实没有吃的,他所有的物资都在张极哪里,但是他和张极走散了,他和张极在遇到一个分岔路的时候,说要各走一边探探路,走一段距离就回来
当他回来之后等了很久很久也没有等到张极,他便沿着张极走的路一直向前
按他的推算,张极现在已经到了被废弃的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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