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你们聊些什么?聊完后你为何立马离开了宫门,你们到底去了哪?干了什么,做了什么,说得清楚吗”
“当然说的清楚,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前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宫远徵和宫尚角都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如果不汇报,那么你和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我若是真的有谋权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做”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起这之位”
宫子羽说完,便甩袖而去
另一边的画像也画完了
“夜已深了,云姐姐还是早些休息吧”
云为衫上前抓上了上官云摇的手,倒是有些睡不着
“想去妹妹那讨杯茶喝,可好”
房间里
“你疯了吗?倒是会胡言乱语,宫子羽和宫远徵宫尚角势如水火,你来我们这讨茶喝?”
“画像怎么办”
“难道你们真的是上官浅和上官云摇吗”
“我当然是,家里早已归顺无锋,家里以我身体不好为由,常年不出门,得以去无锋训练,但每年节日我还是会回去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
“你难道不是云为衫?”
“当然不是”
云为衫的眼神看向了上官云摇
“我不是,我在来宫门之前,在上官家待了些时日,我的寒鸦都安排好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云姐姐”
云为衫想了想自己,是在宫门接亲前,袭击了真正的云为衫,才得以混进来
“姐姐,不会是你的寒鸦没给你准备吧?”
“云姐姐不用担心,毕竟只有无锋不想做的,没有无锋做不到的,不如赌一把好了”
“妹妹怎可玩心如此重呢~这赌的可是云姐姐的命啊”
云为衫没有说话,她如今想的正是寒鸦对她说过的话,记住一定要咬死你的身份,你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姐姐要是暴露了,不如我们做一个人情吧”
“比如挟持一个人质”
云为衫抬头看向二人
“用我的死来证实你们的身份吗?”
“姐姐这可是误会了,我们可没想让你死”
“反而我们可以帮你逃出去”
“你之前夜探,早已经摸透了宫门的军防分布了吧,挟持我们,我们可不会逃。”
“不如让云姐姐挑一个,要挟持谁呢?”
上官浅和上官云摇的意思倒是很明确,到时候自己会全力帮助云为衫出逃,云为衫没想到魅和魍会愿意帮助她,可要是任务失败,回到无锋就等于死。
“不会的”
即使上官云摇知道云为衫并不是真的云为衫,但她感觉云为衫不可能这么快就暴露身份,郑南衣蠢也就算了,经过前些天的相处,她至少也发现了云为衫也算是个有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