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被陆景设计留下,应渊也顺势默认了陆景的小把戏。
月夕表面心气郁结,嘴上骂着应渊幼稚至极,实则内心也有些隐秘的小欢喜。
本就了解月夕至深,又极为专注地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应渊,自然将月夕那隐秘的小心思和小情绪看在眼里。
对于月夕的隐秘愉色,他是开心的,也就默认了陆景的故意为之。他乐得能与月夕亲密相处。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那脱到一半的亵衣,又干脆将整件上衣脱掉,转身继续朝着屏风后的浴池而去。
哗哗地水声传来,月夕方才稍稍退下的一丝红晕,如今又登时一阵的脸红心跳。
假装镇定地捏起桌上的一杯热茶,押了一口,还是被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水声羞得满脸通红。
不禁恨恨地咬牙。
月夕“真是,也不知道避着些……”
耳聪目明的应渊听到那低低的恼怒之言,闷闷地笑了一声。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呵……”
似是故意给月夕听到的般,那蕴着一丝揶揄的笑声,让月夕羞愤难当的同时真是想上去揍他一顿。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呵……”
应渊继续闷闷传来的闷笑声让月夕终于忍无可忍,霍地站起。
竟鬼使神差地闯到了应渊那浴池跟前。
直至浴池内应渊那全身裸露的透明肌肤映入眼帘,月夕才蓦地反应过来,她竟闯进了哪里。
一时间蕴着几丝怒意的脸颊刷地红成了煮熟的鸭子,滚烫不已。
便要转身奔逃而去,却又被应渊一把捞了回来,揽进怀里。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月夕,今日可是你亲自送上门来的……”
月夕一顿,怔怔地望着应渊这过于露骨的话。
这还是那个渊清玉絮,一向循规蹈矩的应渊帝君吗?
不等他反应过来,唇边忽地被一双柔软的唇瓣覆上。
霎时,一切周身忽地寂静无声,心脏蓦地骤停,只余身前如擂鼓捶响的心脏彭彭声残留在耳际。
唇齿辗转间,很快便被应渊一寸寸地攻城略地。
巨大的的眩晕袭来,月夕身子无力地瘫软倒在应渊怀里。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月夕……”
应渊压抑着心底的滚烫和隐忍,恨不得一寸寸地将眼前深爱的女子拆骨入腹,与他血肉交融,从此永不分离。
奈何,应渊如今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这过于激动的情绪,方才片刻的功夫,便无奈地放开了眼前已是醉意朦胧的女子。
只得起身滚上浴袍,将人抱着一同躺上了那床榻之上。
直至身子触碰到那带着浓郁清冽气息的床榻被褥,月夕有些晕沉的眼眸才蓦地清醒过来。
本就鲜红的耳尖更是红得鲜血欲滴。
月夕“真是,都还未发生些什么,自己便已经方寸大乱了……”
真是羞愤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不敢去看应渊那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的脸。
应渊伤势未愈,也没有过多的力气再去逗弄她了。
之前他实是一直重伤昏迷不醒,还多亏了天医馆日夜不休地找寻,才终于为他找来了一株万年灵芝服下,才堪堪让其侥幸地清醒过来。
都还未曾稍加修整,便被月夕猛然地找了来。
所以,方才那半晌的闹腾,他也无力再支撑。
只得在月夕羞涩不已,又想要逃离之前,一把将之搂进了怀里,声音有些疲惫地轻声道。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月夕,陪我躺一会吧,我有些累了。”
月夕一顿,这下也发现了应渊那看似无事人般背后的虚弱气息。
静默了一会,终是没再挣扎。
只是一动不动地陪着身后的人一同静静地躺在这床榻之上。
半晌,才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
月夕“他们说你为了我受刑,受伤严重,可是真的?”
许久却未曾听闻身后的动静。
月夕诧异,缓缓转身看去。
方才还好好同自己说着话的人,只一会的功夫便已沉沉地睡去。
月夕撑着身子离开了些床榻,垂眸向那清隽的人看去。
眉目间明显蕴着几分虚弱之相,方才因着情动时泛起的红润之色早已退去,只余下了一脸的苍白。
月夕怔怔地望着那泛着丝满足的眉眼和紧紧拦着她腰身的手,心绪翻覆激荡。
这是她深深爱过的神明啊,而且如今这神明满心满眼也都是她。
不论他们之间隔着多少,但应渊对月夕的这份爱,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这是一份根本就无法质疑的爱啊!
缘于青璃与月璃之间的恩怨纠葛,一直以来,月夕都无法正面地去面对应渊的感情。
如今只有趁着他睡着的片刻间,才能有直面他的勇气。
她怔怔地看着床榻上那脸色有些许苍白的俊朗容颜,心底莫名地泛起一阵阵的酸涩和眷恋。
伸手轻轻地抚上那早已深深烙印在心底的轮廓,似是怎么都看不够,总想要一遍遍地去将之勾画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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