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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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趴在床上,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
他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徴咬着牙:“区区绿玉侍卫,怎么会如此厉害?”
宫远徴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是怕哥哥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卫!”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宫尚角涂好药,把宫远徴的衣服拉好。
宫远徴目光有些愧疚:“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内间的门口。
门堪勘掩着,宫远徴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阳关透过内间的窗子,正好把虚虚地人影照映在地上,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进内间。
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内间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连带着床榻上躺着的人也被笼罩在暖色下。
门后人影虚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宫尚角的眼神即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方才他与宫远徴说到医案的事,门口的人影无声无息地附在在门后,原来是和陈醉一起在内间休息的上官浅。
“你偷听多久了?”说完,他看到上官浅手里握着一个瓷瓶,“这是什么?”
上官浅的眉头扭曲,她忍着手里的疼回答:“药油。”
宫尚角眼睛一眯:“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委屈地弯下嘴角:“我和陈妹妹上午在院子里玩时不小心滑倒,陈妹妹似乎扭到了脚,我怕陈妹妹忍不了疼,所以刚才想趁她睡着了再给她涂药......”
宫远徴听说陈醉受伤了,赶紧侧身进屋,满脸紧张地往矮榻走去,嘴里不忘冷哼一声说:“给她涂药,怎么涂到门口来了?”
她没有继续解释,只是话锋一转,突然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走近矮榻,宫远徴蹲下身,掀开被角捧起陈醉的小脚丫,打算褪去雪白的布袜,检查一下她的伤势。
谁知捧在手心的小脚丫突然缩回到被子里,宫远徴愣了一下,伸手到被子去抓,没想到对方居然十分灵巧,次次都避开了他的手,宫远徴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后站起身微怒道:“别闹!”
低低的笑声从被子里传来,陈醉掀起被头,露出一个调皮的笑脸:“痒。”
宫远徴看着她的脸,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什么气都没了。
他伸手将榻上的人扶起,轻轻刮了一下她精致小鼻子:“醒了还装睡。”说着,从旁边取来她的外袍,细心地为她穿上。
陈醉站起身,任由对方帮自己穿衣,二人动作自然亲密,明明是第一次做的事,此时看上去,却如做了千百遍一样。
陈醉娇笑着说:“我没有装睡,只是醒了没有睁开眼睛而已。”她说这话时,眼睛看向门边的上官浅。
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二人共处一室,她居然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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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小可爱,怕痒真的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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