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我——是你的伴生。
眠我因诅咒而诞生!
眠从你出生起,我就伴随着你成长。
眠我需要你!
眠你亦是如此!
眠每当黄昏来临之际,你将成为我的提线木偶,承受来自血脉的诅咒!
眠你——是黑色的!
眠你——是黑暗的女儿!
眠你天生就该属于黑暗!
……
乌丸慕辞(小时)不!
乌丸慕辞(小时)我不是!
乌丸慕辞(小时)我没有!
理智被摧毁,双眼痛苦的流出血泪。
按住双眼,撕心裂肺的叫着,痛苦怎么也止不住。
手,颤颤巍巍的拿起,那精美秀气的美丽匕首瞬间沾满铁锈味。
本就满目疮痍的玉腕,血珠潺潺流涌。
乌丸慕辞(小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丸慕辞疯癫癫的跪坐在地上狂笑,全身拴着,她命帕图斯为她而绑的铁索。
似又想到了什么,她愣了一下,又崩溃的大哭,撕心裂肺的在深渊里呐喊。
乌丸慕辞(小时)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要遭受这种痛苦的待遇!!啊啊啊啊!
眠因为诅咒!
眠因为你是棺生子!
眠因为——弱小是你的原罪!!!
……
耳畔传来的回音不断刺激着神经,眼前一黑,地上传来一闷声。
就算晕倒,痛苦也在不断刺激脑神经。
黎明的曙光降临,即墨慕辞悠悠转醒。
猩红的双眼依旧可见,血泪的痕迹沾满白净的脸颊。
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只能过一会儿,等诅咒的副作用过去。
她跪趴在冰冷,沾满鲜血的地板上,到处摸索着,内心的恐惧感压抑着。
像一个笨拙小孩一样,在黑暗里不断的摸索,祈求找到一条阳光大道。
乌丸慕辞(小时)啊!
刚想站起,却双膝疼得站不稳。
白色的裙子早已鲜血淋漓,因为这一跤,都被撕破一个大洞,但鲜血也没有止住。
乌丸慕辞(小时)嘶——!!!
下唇被紧咬,眉头紧皱。
但她此刻不能发出声音,因为……
(注意,“此刻”叫与之间的惨叫是不同的状况)
乌丸慕辞(小时)(叫就代表着我的弱小!而弱小就是原罪!!!)
乌丸慕辞(小时)(为了活下去!就决不能弱小!!)
……
光朦朦胧胧的,乌丸慕辞慢慢张开眼。
乌丸慕辞(小时)(好刺眼!光芒好刺眼!我的眼睛好痛!)
乌丸慕辞紧紧的捂住双眼。
帕图斯刚想搀扶乌丸慕辞坐上轮椅,慕辞就摆摆手拒绝了好意。
她轻睁开那双鲜血亲吻过的眼眸,自己扒着轮椅搀扶上去,只是一坐,就痛的她连呼带喘的咳嗽。
乌丸慕辞(小时)“帕图斯……”
莱卡因斯(帕图斯)“在!需要在下做什么?”
帕图斯鞠躬毕敬。
乌丸慕辞(小时)“通知诸星大、绿川光,以及——安室透!晚上将有一场暗杀行动,让他们做好准备。任务资料传送给他们。”
莱卡因斯(帕图斯)明白!
乌丸慕辞(小时)(绿川光进行实时狙击,诸星大扮成酒会来宾,安室透嘛……就服务生好了。)
乌丸慕辞勾唇轻笑,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狠厉,嘴里不停的念着。
乌丸慕辞(小时)安室透……
乌丸慕辞(小时)安室透!
乌丸慕辞(小时)安室——透!
……
被被帕图斯推到别墅后院的回廊上。
紫藤花微微吹拂着,阳光照在前院里的棣棠花上。
乌丸慕辞呆呆的望着棣棠花,不知在想着什么。
莱卡因斯(帕图斯)小姐,棣棠花开了……
乌丸慕辞(小时)嗯?……嗯……不过比起棣棠,还是觉得山吹更好听呢……
乌丸慕辞(小时)(毕竟——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籽一粒!)
乌丸慕辞(小时)“就像她一样,不过幸好她有我。”
她呢喃细语,饶是她身后的帕图斯也没听见。
莱卡因斯(帕图斯)小姐?需要在下带着您去晒晒太阳吗?有助于恢复双腿呢!
乌丸慕辞(小时)“帕图斯……你知道吗……”
乌丸慕辞(小时)“阳光很刺眼,却夹带着温柔与细腻……可是,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不配……沐浴在阳光之下……不是吗?”
声音越来越小,微小到根本听不见。
乌丸慕辞(小时)“毕竟我是如此的卑鄙……”
柔荑揉捏着紫藤花花瓣,节骨分明的素手抬在眼前,一松手,风带走了紫色花瓣和那抹苦涩。
莱卡因斯(帕图斯)“小……小姐……”
帕图斯垂下眼眸,不知道该如何慰藉慕辞。
轻轻闭上眼睛,毫无血色的薄唇轻启。
乌丸慕辞(小时)“我累了,进去吧,让我好好了解一下,暗杀行动资料。”
莱卡因斯(帕图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