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滴浸透褐色的地板,我只听到那刀下一声又一声悲哀的求救声。
〈罪名:無〉
我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从答应那个男人“无理”的“求助”。
对待我的这几天,态度还是很好的。
没有被饿死,也没有受伤除了那脖颈处还未消退的痕迹。
在七天的“隔离留查”阶段,我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生理心理需要,他也备的齐全。
就像这里不只是我来过,有很多人以这种方式,被安上了一个“無”的罪名。
这个罪是有很多种类型构成,就像我正在背负着的“故意杀害罪”,是其中的一种类型。
〈家人〉
熟悉的脸庞,一双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
这份意外之礼,让我有惊无喜。
谁曾想到过去是那样高洁傲岸,风气正直的人。现在却被面目可憎的“恶人”,狠狠地压下了那“高傲”的脊梁,眼睛虽双双通红,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我知道那是被激怒却无力反抗的无能。
“我知道您想您的家人了,这不我给请来了。”
男人口中的“请”,往往都是字面意思。用自己的权利,可以这样对人。
“我没有家人,您是不是记错了。”
每次男人说的敬语,都让我受宠若惊。
这一次的回答,让男人和那个“家人”都有不少的吃惊。
我隐约看到了那个人流下来的眼泪,男人依旧狰狞的狂笑里也隐含着几分讥讽。
〈求救〉
从那一次“意外之喜”,我就能猜到了是最后一次的见面,也是算是第一次见面。
七天之后
我得到了“自由”,手腕上的伤痕,似乎是在提醒着我。顶罪也不用有负罪感,因为那些犯罪的人,终会得到应有的结果。
然而这一天,男人的表情很新奇,他身后的那些人拖着一个已奄奄一息的人。
待灯光照在那具半死不活的“尸体”上时,
“救救……我……”
那句气息极弱的话,还是传到了我的耳边,裤脚不知什么时候被当作救命稻草一样地紧紧抓住,眼球能见到的快速染红。
男人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表情很放松又带有趣味感。我头一次看见他这样,可现在能放松的人可不是我啊!
我低下头去看着那个女孩,她脸部的伤口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地割开了一样,能看到完整的,就只有那还清澈见底的双眼。
我眼睛又转向女孩的腿,也是一样的……
“她的腿不能动了,我那个时候让她乖乖听话的,可是啊!她不听 ,所以才会这样处罚她的。”
男人的声音到了一些地方,语气就变得重了一些,可我全部听完后,才发现他满是“恶性趣味”的语调。
最后我想救这个女孩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自己现在也算不上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反而是自身难保。
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救这个女孩呢?
直到最后,女孩的气息已经没有了,变成了真正的一具尸体了,我现在算是背负着负罪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