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乖乖喝下,只是眉头紧皱,不由得墨兰笑出声来,萧承煦也脸微微有些红了。
两人自是同住同寝,庄子上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内伤服药,外伤自是要贤惠的妻子来抹药,萧承煦常年在军营,宽肩窄腰,墨兰的脸也有些红了,好似听见听见萧承煦轻笑一声。
两人漫步在小道上,没来由的感到安心。
萧承煦读书不少,不由得墨兰感到惊喜,两人就像平常夫妻那般相处,养了月余,萧承煦的伤好了大半,盛墨兰不由得期待起今晚,两人日日如胶似漆,自是有情动的时候,自是盛墨兰估计着萧承煦身上的伤。
萧承煦总觉得她的妻子有些怪,在梦中他似乎与一名唤茗玉的女子两情相悦,对上的妻子的眼神,萧承煦却不敢问出口。
盛墨兰瞧着红烛,似乎想到自己的生母林噙霜,一时间眼泪在眼眶中蓄满了,萧承煦上前将她揽在怀里。
良宵月夜,岂可辜负。
第二日,盛墨兰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虽然酸痛,但身上觉得清爽,想必是萧承煦收拾过了,想起昨夜,不由得红了双颊,她果然是没看错萧承煦,只愿早早的怀上身孕。
嗓子有些难受本想下榻,只是双腿无力,萧承煦听到里面的动静,将人抱到塌上,墨兰指指嗓子,萧承煦将水喂给她,墨兰清了清嗓子。
“昨晚劳累娘子了。”
“不知羞的。”
盛墨兰的月事如约而至,有些失望,难道此生与子嗣无缘,毕竟她同萧承煦可以算得上日日春宵了。
吴大娘子办起了马球会,贤惠的六娘子自是要参与的,瞧着姐妹情深的盛华兰与盛明兰觉得无趣,还不如在庄子同...
盛墨兰啊盛墨兰你可要清醒一点。
两人见墨兰脸色有些苍白上前关心了一番。只以为是为了秋江有孕的事情难受,盛墨兰扯了扯嘴角,也不好说什么。
梁晗将墨兰带回墨韵堂,没一会儿墨兰便昏昏睡去。
庄子上的萧承煦,来回踱步,他本想出去寻找墨兰又想起墨兰口中说的得罪了人。
盛墨兰睡醒后出了永昌伯府,见萧承煦在庄子门前等她,露出个笑容。
“昨日去了马球会,我本不会打想着做个陪衬也好,只是身子实在不爽利。”
“日后我教你。”
盛墨兰靠在萧承煦怀里睡的很安稳,只是萧承煦却是眉头紧皱,盛墨兰伸手将眉头抚平,又安心睡去。
萧承煦正在瞧着塌上的墨兰,不知她到底意欲何为?救了自己却谎称夫妻...
说来也是奇怪,偏又想起来了。
盛墨兰轻唤一声官人,萧承煦回转身,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萧承煦牵着马,盛墨兰四处瞧着,倒有几分江湖侠客的意味。
萧承煦在书房疏理受伤之事,见墨兰抱着一只狸奴,言笑晏晏的让他瞧,萧承煦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后知后觉有些对不住茗玉,盛墨兰扑到萧承煦的怀里,近日他有些冷淡,怀疑他知道了自己的目的。
“官人,你带我去跑马好不好?”
“好。”
墨兰的双腿有些酸痛,还萧承煦把她抱回来的,床榻之上勾住了腰带,萧承煦是想推开她的,只是还是输给了那人。
替墨兰掖了掖被脚,不由得暗笑自己恢复了记忆竟不进城,还在这与她扮作夫妻,也不知城内如何了...
萧承煦同庄子上的仆人关系不错,在他们口中得知换了天地,燕王已然去了...
墨兰见人脸色苍白,只以为是昨日两人胡闹染了风寒,急忙用手探上他的额头,萧承煦将她揽尽怀里,想着就这般同她过上一辈子也不错,只是对不住茗玉了。
一日墨兰突然干呕不止,庄子上有经验的婆子说了一句倒像是有了身孕,两人一时间愣住了,萧承煦想起她葵水确实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