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人谁啊?
看着这人一身黑衣蒙面只露出双眼睛,仲溪桥头脑风暴了一下,剧情里去仲宅刺探的人也是一身黑衣,难不成是伍朔漠?不会真是他吧?
但是,他来我这儿做什么?
仲溪桥暂且将他认作是伍朔漠,可他不是对牧遥都已经一见倾心了吗?怎么还闯到自己闺房里来。
难不成这人是个惯犯?!不然怎么曾经闯了牧遥的闺房,如今又在自己闺房?
仲溪桥打量的眼神太明显,伍朔漠都看出了她对自己的鄙夷。
这姑娘,自己什么都还没说没做呢怎么就这副模样。伍朔漠不明白,但想到自己现下确实尴尬,闯入人家姑娘的闺房不说还看了刚刚那样一段…舞蹈?
这仲家二小姐这舞跳的也太差了吧?伍朔漠想到刚刚自己看见的,真是不堪回首。
“阁下,不知闯入我的闺房是何目的,我也不追究,还请阁下离开这里。”不管他来仲宅为何,想必定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自己这里更是没有,仲溪桥不想生出事端,便让他赶紧走。
“姑娘倒是丝毫不害怕?”伍朔漠听着她这番话,还说不追究自己?好像从刚才到现在,她看见自己也只是惊慌了一瞬,到现在半点害怕也无。
怎么可能不害怕,只是仲溪桥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告诉她遇事首先要沉着冷静,可能也是因为伍朔漠现在并没有拿刀威胁自己,自己才能说出这番话吧,仲溪桥也不知是庆幸还是觉得自己倒霉,剧情里明明也没有这段。
也只有仲溪桥自己才知道自己后背已是一片冷汗。
“害怕如何,不害怕又如何,阁下潜入屋内并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想必是因为我还有用,这仲宅也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若是再晚些,阁下也许就走不了了。”仲溪桥本就是强撑着意志和他说话,要是换做前几日,她可能还来不及说完这些话,就先晕倒。
仲溪桥身后就是矮凳,她也快撑不住了,就顺势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水,不然还没被伍朔漠杀死,自己先被渴死那可不值当。
伍朔漠在仲溪桥动的那一瞬就摸到自己袖中的暗器,以防仲溪桥耍什么花样。
“阁下不走?我要准备沐浴更衣休息了,阁下待在这儿也不合适。”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仲溪桥直接摆烂,要杀就杀,不杀就给我赶紧走,堵在屋里算什么啊。
声音吓得伍朔漠一惊,他倒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还敢反过来威胁自己,真是给他气笑了。胆子倒是大得很啊。
守在屋外的银杏银翘自然也听见屋内茶杯的声音,以为仲溪桥出了什么事,先问道:“小姐可是好了?奴婢们能进去了吗?”
伍朔漠眼神一凛,盯着仲溪桥的一举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了她。
仲溪桥忽略伍朔漠那能杀死人的眼神,回道:“不用进来了,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会我去沐浴。”
“是。”听见二小姐声音就安心的银杏下去安排,留下银翘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