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从得知一切开始,差点崩溃了,因为无论我做什么,在她们那里都成了罪人,就连活着也仿佛是为了赎罪。
好在三天后,一个月的军训生活结束了,我也不想听那些人的狡辩了。
回家后,母亲见我不是笑脸,而是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我顿时崩溃了,开始诉说那群人的罪行以及母亲以前对我的行为,母亲和我大吵了一架,之后气不过去找学校理论,在班主任所谓的调解下,我的‘罪行’被公之于众,之后没办法找教官、学生来处理这件事,监控倒成了摆设。教官不知为何居然谎称就是我,似乎是因为记忆的错乱吧,所有人都在说我成了罪人。母亲批评我说:“说别人黑,先看看自己黑不黑。”这句讽刺让我只觉得好刺痛,或许‘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也不在为自己辩解,开始低调的仿佛看不见的透明人,众人见了我依旧在说我的‘罪’,而我也闭上了眼,捂住了耳。
我成了沉默的羔羊,又一次见到了被欺负、被污蔑的受害者,但我保持了沉默。
而刘文文和林妙在高二时,因为一些事闹别扭了,但这次她们彼此闹的很大,林妙似乎站在了我这边,把以前的真相告诉了众人以及刘文文的恶行,而林妙也学着刘文文做着那公正的事,教官和女生谈恋爱,那是个我不认识的女生,与我长的一点也不一样啊,这次那个女生与刘文文她们的战争开始了,同学们似乎又很愧疚我这个受害者,对我摆出了友好的态度,但没有人在提起以前的我的‘罪’了。
我并没有接受,这场与乌鸦战争结束了,但我早已输了,我的表现又完全不像个受害者,让她们怀疑我心理是不是有病,反正怎么样我都有罪,也有人在一边怜悯我。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写下小说,母亲知道这件事后觉得我的心理出了问题,她在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大吵大闹了,她看着我写下的小说更确定了这件事,我看见了,母亲在翻我的东西,我不敢在直视乌鸦,因为乌鸦正叼着我的眼睛。
“这孩子有自闭症”母亲向别人这样介绍着我,她把自己的不幸与疲惫怪在我的身上。
“换个环境吧!”身边人这样向母亲建议道。
于是,母亲在一次夕阳的餐桌下向我提出了这个建议,她是这样说的:“烟悦,妈给你换个地方怎么样,你反正待在我身边不舒服。”
我点点头,看着母亲却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恩,换吧。”
母亲难受的叹了口气,与我吃了这最后一顿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