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打一个走剧情
笔下男女主尚浅 为续写 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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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前,宫子羽与宫尚角正在筹备接下来的计划。大概有些争执,故而宫尚角满心满眼都是不赞同,宫子羽脸上也有些怒气。
“这件事不用再议,就按我当初说的做。”宫尚角眼里满是凌冽,连带着身上气势都压了宫子羽这个执刃三分。
“可我是执刃!”宫子羽耐不住吼了出来。
“就因为你是执刃!”宫尚角的声音也跟着上扬了好几个度。四目相对了几息,还是宫子羽率先败下了阵。
“可是,你还有……”
宫尚角抬了抬手,打住了宫子羽的话头。垂眸间眼神转换几瞬,又恢复了往日里稳重不外露的样子。
金繁适时的踏了进来,向宫子羽禀告任务最新的进展。
“前山与后山的防御工事已经全部建成,自毁机关也已准备好。女眷孩童会在两日后以誓盟大会需要警戒和招待客人呢为由带离前山宫殿,进入全新的防御系统中。”
“其余的都已经吩咐好各宫开始准备了。”
宫子羽听到这里,适才有些凌乱的思绪已经都整理好了。他朝金繁点点头,目光不由得转向宫尚角。
宫尚角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泰山崩于前而形不乱。他确实是那巍峨高山,任岁月变迁,也风雨不改的矗立。那些无言的,被人误解的时间,本心也从不动摇。
当然,这些想法宫子羽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说出去,显得当初和宫尚角稀里糊涂对着干的他,似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是敲的挺累的,宫子羽暗暗腹诽。
不知道其中真相的前山其他人,都只为三日后的誓盟大会喜气洋洋。宫门里能有外来人的日子可不多,山谷里的人都觉得稀奇。
上官浅拦住了两位女侍,问她们为了什么事如此开心。
“三日后就是誓盟大会,到时候肯定热闹。”
“可惜的是我们不能瞧上几眼。”两位女侍还未出过山门,更不知山门外的人是什么样子,显然是有些好奇。
上官浅觉得奇怪,“为何看不到,大会招待客人应该缺人手才对。”
“上官姑娘不知道,执刃那边传令,为了警戒和招待客人,女眷孩童都要回避。”
“我们正收拾东西呢,得提前打扫布置一下。”
“这样啊。”上官浅点点头,内心虽然疑惑顿生,还是笑着让两位女侍各自去忙活了。
他们到底在忙什么呢?按理来说,就算再要警戒回避,也不会让所有女侍都离开。如此谨慎,舞刀弄棒的侍卫又如何同惯常会做事的女侍比细心。
等等,只留侍卫不留女眷孩童,上一次这么做,还是宫门与无锋大战的时候。上官浅交叠的手指攥的紧了几分,她开始复盘起这几日看到的不寻常来。
宫远徵去了后山试炼,一时半会回不来前山;平日里金繁与大小姐形影不离,宫紫商去了后山月宫,送所谓的资料后却再也没出来过。
莫非这个所谓的誓盟大会,不是大会,而是大战?!参透其中关窍的上官浅眼里精光闪了闪,她在嘴边噙起些得意的笑。点竹与宫门,看起来都有点,急不可耐。
不多时,一个女侍来传宫尚角的话。
“上官姑娘,两日后宫门女眷都要回避,不知道上官姑娘有没有需要带去的物件,婢子们好准备着。”
“我到时列个单子,先谢过各位女侍了。”上官浅笑的软绵绵的,让女侍也看呆了一瞬。
难怪角公子如此喜爱姑娘,女侍有些想入非非。上官姑娘原本就生的好,笑起来就像春天花开一样,叫人看着就心生愉悦。角公子也是颇有盛名的俊朗儿郎。他两的孩子怕是天底下最可爱幸福的孩子了。
女侍领了命下去,上官浅却回房间翻出了自己的美人刺。她握着它比划了几招,到底是有孕在身,没太敢动真格的。
还不知道,用无锋的招式杀无锋,是什么感觉呢。上官浅放下武器,将手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你有我这样的娘亲,该不该高兴。”毕竟天下像她这样能折腾的娘亲可不多。
等外边天色暗下去,她心思转了转,便移步去了宫尚角的书房。宫尚角一如往常的坐在案间批阅文书。
上官浅并未出声打扰,只坐到了一旁替他磨墨。宫尚角也不躲她,由着她来,只笑意更深了些。
“深秋里风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裳?”
“出来的时候,没觉得多冷。”上官浅轻轻推着墨,与他一如往常的闲谈。宫尚角侧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番,似是无可奈何,只得起身去取挂在一旁的斗篷。
“披着吧,夜里别受冻。”
上官浅乖巧的接过,内心里也是欢快。
“公子最近如何不用月桂香了?”上官浅敏锐的注意到,回宫门后,角公子房间也没有了熏香。
“角宫自你来后,都禁用这些。”
“为了孩子?”上官浅感叹他的心细,她只当自己常去的地方都没用熏香,却是没想到整个角宫都禁用了。
“嗯。”宫尚角只点点头,又拿起笔批阅起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快些,等宫尚角再抬起头来,上官浅撑在桌边已经睡了过去。
宫尚角看着她的睡颜,几无可查的叹了口气。只好认命的将孩子娘抱起,放到床榻上去。刚把人放下,人还未直起身,就对上了她惺忪的眼睛。
“公子忙完了?”上官浅迷糊的样子像只小猫,挠得宫尚角心里有些发痒。
“忙完了。”他嗓音沙哑,目光也从上官浅的眉眼扫到上官浅水嫩的唇上。
这个距离,上官浅能感受到他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她会心的笑一笑,仰着头朝宫尚角靠近。
“公子…”
宫尚角忍不住咬了一下后牙,低头吻住了那勾人的嘴,将上官浅按在了床榻上。这一吻缱绻漫长,偶尔露出些上官浅吃痛的声音。
忽然宫尚角松开她,两人都有些薄汗出来。大概也是不舍,宫尚角又轻轻吻了她的一双眼。
“不闹你了,你好好休息。”嘱咐完这句后,宫尚角便有些狼狈的去了浴室。
山门外,无锋提前召开了例会。
“之前已有察觉,宫尚角的软肋除了宫远徵以外,又多了上官浅肚子里的孩子。”
“宫门的誓盟大会,已有不少门派各自动身,但不知道何人用了什么奇怪的招数,让他们丢了踪迹。”寒鸦贰恭敬的回禀,却惹来旁边一男子的冷笑。
“废物。”
寒鸦贰噤了声,不敢对上那男子的眼神。
“确实没用。”最上首的人声色慵懒,朝旁边睇了眼色。没有价值的人,无锋向来是不留的。
可惜上次与宫门一战,一下子折损了太多手下,不然也落不到如今无人可用的地步。不过现下有了更方便的办法,只听主人行事的木偶,可比有自己想法的人方便多了。
“这宫门到底有些什么魅力,让这些魑啊魅啊,都被迷了心窍。”点竹拍了拍手,云为衫就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她神色木讷,仿佛是被人夺了魂魄。
“恭喜师父,夙愿达成。”原本还懒散的男人,恭敬的朝上首的人道贺。
“魉啊,我带出那么多寒鸦,怎么到后来一个个养的如此心软,带出来的人也一个比一个天真。”点竹并未有多兴奋,依然是兴致缺缺。
“魉不知,但魉知道,子母蛊做成,无锋便再无心软多情之人。”
点竹站起了身,留下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三日后,赴宴。”
“是!”寒鸦贰和魉的眼睛里都冒出来些兴奋的光芒。
这边点竹到了地下暗房里,只朝着最里面走去。遇到一堵墙后,按下机关,正好看到里面被十字架绑住的男人。
男人头发与胡须都零乱的长着,分辨不出原来的样貌。大概是常年被关在地下暗室,皮肤几近透明,血管更是清晰可见。
点竹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才多了几分快感。
她翻出一只碗,拿一把刀将自己的手划开,一瞬间血腥味弥漫,刺激得架子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实在是有些挫败,我身为最大的寒鸦,日日教导他们灭情绝爱,浴血而生。”
“没成想一个个都教成了废物模样,连带着教出来魑魅都那么不像话。”
点竹看着那血一滴一滴落下,才将自己心中的愤怒一点点压下。大概是来了兴致,又开了话头。
“不过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那上官浅……”锁链响了一下,点竹很满意那个人的反应。
“那上官浅,我原本很欣赏她。我把她教的够狠,够无情。却也没曾想,也是个动了情的没用的东西。”
世间情爱,都是俗人的游戏。点竹曾经也深陷其中做了个不折不扣的俗人,自家师妹拙梅更是蠢的连命都搭了进去。
点竹庆幸自己醒悟得早,凡人愚不可及,不分是非只懂的畏惧。让人害怕的势力,才是上位者需要掌握的法则。
“宫门在这个世上,的确害我不浅。”堪堪滴满一碗的血,她端着那碗朝那人走去。
“真是恶心。”点竹将那碗血给毫无反应的男人灌了下去。
“可惜,世上没有可以比你更适合做母蛊的人了。”
“毕竟,当年孤山派还在的时候,你可是不可多得的,英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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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