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闪回的两个镜头
(叠、淡出)阿琼去了门诊室,阿昆三人坐在旁边等候。
“大娘,您老的病看过了?”
“看过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最近老是失眠,一旦睡着了吧,又总是梦见和我那过世的老伴吵嘴!哎,我说,刚才进诊室的那闺女是你的……?”
“哦!我妻子,刚结婚的。”
阿贞一旁插话道:“大哥,唠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和姐姐的大名呢?”
阿昆一笑:“什么大名不大名的,叫我阿昆好了,我妻子叫阿琼,琼瑶的琼。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贞,坚贞不屈的贞。”
(叠、淡出)贞母一旁小声地问阿琼:“闺女,检查是啥病,和大娘说说是不是喜病哪?”
阿琼面颊绯红地点点头:“没,没什么。”
59 接上、村头
“阿琼?阿昆?”贞母一下子明白了,无力地坐回石凳上:“天哪!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
阿贞走近母亲:“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孝,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瞒您了。”她看了一眼阿昆夫妇。“说句心里话,自那天与你们分手后,我就感觉自己有一种难言的失落,后来才发现爱上了昆哥,也许是上帝的怜悯,那天……”(陷入回忆)
60 日、河边
(以下回忆)阿贞与阿川在河边漂洗衣服。“唉!累死我了。”阿贞洗完衣服站起身,活动一下颈部。
突然,就在她们的不远处,像似有个人躺在那儿。“表哥你看,那儿是不是有个人?”阿贞向阿川叫道并指了一下。
阿川闻讯停下漂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过去看看吧?”
“我不敢。”阿贞胆怯的摇摇头。
“怕什么,大白天的还有我呢,走。”阿川把手里的衣服往盆里一丢走了过去。
阿贞跟在他身后。
河边,阿昆静静的侧躺着,鞋子丢了,衣服也破了,双腿还浸泡在水中,身上伤痕累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剐破的伤口有的已成白色,有的仍在向外渗血,几乎分不清容貌。
阿川蹲下身:“怎么伤成这样啊?”他用手指贴近阿昆的鼻孔。“他还活着呢。”
“喂,你醒醒啊,醒醒啊,喂……”阿贞蹲下身推了推阿昆,突然她看到了金锁,而且正是自己的金锁,因为金锁的上面有个‘贞’字!
看到阿昆受伤的脸庞,看到这熟悉的金锁,朝思暮想的人,伤痕累累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阿贞的泪水止不住奔涌而出,大声呼唤:“阿昆,阿昆,你醒醒啊阿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阿川愣了一下:“怎么了阿贞,你认识他?他是谁?”
“表哥,他就是我向你说的那个阿昆啊!”
61 日、医院急救室门前
急救室紧闭的诊门亮着红灯,阿贞焦躁地候在门外,阿川坐在一旁的长凳上。
时间不大,一名医生从急救室走了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是。”阿贞连忙迎上去,并焦急地问道:“请问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医生看了看阿贞:“从他的伤势来讲,伤口在水里浸泡的时间比较长,愈合的也就不会那么完美,特别是面部。”
“那怎么办啊?”
“整容,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局部整容,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马上实施手术。”
“整容,那得多少钱?”阿川凑上来插了一句。
“病人的面部百分之四十已经毁容,整个手术下来,可能得个好几万吧!”
“只要能医好,花多少钱我都同意。”
“那好,你先去办理一下入院手续。”医生言毕返回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