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醒过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没有半点布料,他一手扶了扶昏昏沉沉的头,一手掀了被褥要起身。
忽然,床上一抹如红梅般的落红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他面色骤变,少有地惊得一下子松开了瞬间攥着被褥一角的手,从床上跌了下来。
昨夜……昨夜怎么回事……
好像有个女子和他行了云雨之事。
“咯吱”一声。门开了。
是上官芷端着盛着水的洗脸盆进来了,她一走进屋就看到床上没人。
突然门后走出了一个人,将一把锋利的剑压在了上官芷的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有要了她性命的危险。
是潘樾。
潘樾怎么会是你?
可是上官芷一点都不慌,连她手里拿着的水盆里的水,连半滴都没有洒出去。
或是说经过了昨天晚上的滋润,终于得偿所愿,她面色红润,看着分外欢喜,那份勾魂摄魄的媚色只添不减,她看了看潘樾,眼中春波粼粼,好似欲语还休,不禁露出了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道。
上官芷如果不是我,那你以为会是谁?
上官芷一手扶着水盆,另一手的纤指慢条斯理地压在剑刃上,将之慢慢地推开了,道。
上官芷樾哥哥,我劝你把剑放下,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潘樾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上官芷搁下了水盆,听着潘樾的话,就像是受到惊吓般拍了拍胸口,娇声娇气道。
上官芷你怎么对我说话这么凶?我们昨夜刚刚做了夫妻,我还想让你多睡会,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唉,下了床你就翻脸不认人,可叫我太伤心了。
可是潘樾看出她脸上那副伤心害怕的样子虚得很,更像是一种有恃无恐的嚣张,震惊地恼怒道。
潘樾是你下药算计了我?!
她伸手掩了掩笑,那如春笋般纤白的手指又勾了勾散落下来的鬓发,道。
上官芷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是你喝醉了,强迫的我,你折腾了我一整宿啊。哎呦,我都喊疼了,你也不知道慢点,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潘樾你……你毁了我的清白!!!
上官芷你怎么能这么说?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清白折在你手里了。发生这样的事,是男人吃亏还是女人吃亏?
上官芷说着就解下了腰带,微微掀开了衣领,一层绣着兰芷的纤薄的白色肚兜明晃晃地亮在了潘樾眼前,兰胸若隐若现,其他暴露在空气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潘樾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上官芷你看看,这都是你弄出来的。樾哥哥,你快看看啊,把人家弄成这样,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人家……
上官芷一步步有恃无恐地逼近,她脸上满是矫揉造作的模样,放肆得过分。
潘樾滚了滚喉结,竟当真有些在脑海里回忆起了昨晚零碎的片段,如玉脂般腻滑的肌肤,似豆蔻兰盛放般馥郁的幽香。
更甚者……
潘樾有点慌了心神,竟将手里的剑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