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的目标是羽宫的宫主夫人,乃至执刃夫人。
当事人宫唤羽和宫尚角在门口听的脸都绿了。
等到云为衫再一次打开门想要回房的时候,直接跟她的任务目标来了一个对视。
场面一度安静到诡异。
云为衫瞬间反应过来,想要出手。
结果发现自己没有半点内力。
两人又进了宿命一般的宫门地牢。
原本只要等宫远徵审问了之后,把该杀的杀了就可以。
然而这一次,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一点小问题。
角宫的书房内一片温馨。
宫尚角骨节分明的手执着墨笔,一笔一划的描绘着玉衡的眉眼。
而青烟袅袅的软榻上,美人微倚,莹白的手上拿着书卷,纤长的眼睫落下一片淡淡的影。
“姐姐!”
银铃声在屋外响起,玉衡与宫尚角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宫远徵一脸气呼呼的走了进来,白皙的脸微微鼓起。
“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玉衡看着他熟稔的坐在案桌边。
宫尚角也放下了笔,轻笑了一下:“又是谁惹到你了?”
“还不是宫子羽那个蠢货!”宫远徵拿起玉衡递给他的茶盏一饮而尽。
说起这个来他就气的冒火,“我审问无锋审的好好的,宫子羽非要问她们关于雾姬的事情。”
“他问就问吧,谁知道他问完了我还不能审了?!”
“什么叫被迫加入无锋,什么叫没有伤害任何人?!”
“我看是宫子羽的脑子有病。”宫远徵气的眼眶都泛红了。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玉衡说道:“姐姐……”
“徵宫宫主呢?”宫尚角问道。
顺便无奈的把宫远徵紧紧攥着的茶盏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说到这个宫远徵就不困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在憋笑:“我爹他和宫子羽吵起来了,但是他说的再多,宫子羽就是听不懂。”
“然后我爹气的把偷偷帮我娘种的花不小心折了一朵,现在正研究怎么才能接回去。”
这些年玉衡也有所耳闻,渝夫人的武功比徵宫宫主都高。
但她作为徵宫夫人,却是实打实出了名的养不活花草。
徵宫宫主为了哄老婆,渝夫人种的花都是他在暗地里偷偷培育。
渝夫人可宝贝那些花草了,每天都要看看开了几朵花。
而她给徵宫宫主的笑脸和开花的朵数成正比。
徵宫宫主这一气之下折的那是花嘛?
那是他的幸福快乐啊!是他的福利啊!
“那宫主可有的愁了。”玉衡也笑开了。
“可不是嘛!”宫远徵眼眶还红着呢,就一脸的幸灾乐祸。
“现在我爹一看到羽宫的人就晦气。”
宫尚角也没忍住扬起了嘴角,冲淡了宫子羽带来的郁气。
“远徵弟弟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宫子羽……”
宫尚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对宫门的人自然不可能像是对待无锋一般。
可宫子羽确实是太过难以管教了。
玉衡见不得他有半点愁容,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宫尚角微蹙的眉宇。
“既然子羽公子实在冥顽不灵,公子便不用对他过多思虑。”
“一律按照规矩即可。”
玉衡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继续道。
“想来,长老们也应该很愿意教导他。”
烫手山芋既然烫手,那就扔出去吧。
反正有人很乐意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