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突然的袭击,搞得晕头转向的你。事先考虑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首要,小心躲开那个黑衣人的每次攻击。
你聪明了一回,躲藏在黑衣人看不见的地方,在黑衣人靠近你的藏身之处时,用手拿到从地上捡到的木棒,狠狠的向黑衣人敲去。
你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赶紧抓紧时间跑去人多的地方。今天你真的算是倒霉了,这种事你都碰到了,这运气可真好啊!(ps:咬牙切齿的“说”)
“嘭嘭嘭!”
突然夜空绽放了几朵烟花,人们都好奇的停下脚去看这美丽的烟火,说着:御浙的烟花会不是早就结束了吗?难道还有?你尽全力的跑向人群,在擦肩而过时,闻到一股火药味,又听到很多人都在讨论什么烟花。
你才意识到了是有人在帮你,而那个人你却在流动的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前导·「预告」
「啪嗒!」
————在“生日事件”后的第一天,我与本部长的关系又回到了公司的上下级。
我只记得自己说完那句话后,本部长没有回答我,在被本部长送回家的时候,气氛很不好。
裕树“哎!真后悔啊……”
徐時渊“哎!真后悔啊……”
听到这句话的两人同时看向了对方,我们默不作声。茶水间内我顺手接了一杯带有苦涩的咖啡,没去喝。
在看到有人拿着装有糖块的小盒以及有牛奶的小瓶时,我抬头看向一脸被心事困扰的人,接过说了一句:
裕树“谢谢。”
#徐時渊“不用客气。”
在外人看来,这是出于礼貌的回答,而在我看来,他笑得很勉强。像是被忧郁的乌云缠上了的太阳,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就只剩下了郁闷。
裕树“可以跟我说说吗?前辈。”
这句话无疑是让没找到适合的倾述者的徐時渊一瞬间打开了话匣子,
#徐時渊“希望你听完后,不要觉得我话很多。”
这是提前给我打预防针了吗?我不小心看到了比我大三岁的前辈,居然是这种内心很敏感的人。
虽然与前辈都是通过在工作的过程中,相互学习和了解,但 谨慎与认真是我最想用的两个词来形容前辈的!毕竟前辈的工作态度,是我在公司里见过的与本人的性格很相符合的第一人。
#徐時渊“是我的前男友在昨天下午找我,说是要求我复合来的。”
前辈说着还苦笑了一下,但 眼神却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像是怕我会将他视为异类。毕竟男人喜欢男人,听起来就难以让平常人接受。
我拍了一下他有些僵硬的身体,
#徐時渊“!”
裕树“前辈,您就把我当成“垃圾桶”就好了,也不用这么关注我对您的看法。”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个奇怪的比喻,让这位神经紧绷的前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前辈试着让他的世界将我融入进去,也让我更加的了解了前辈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我试探性的问道:
裕树“那前辈您要答应他吗?”
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被拍了一下,就看到一脸笑容的人,
#徐時渊“看看是谁又绕进去了,既然想清楚了,我是要当面给他说。”
我还以为前辈是要答应那个为了未婚妻而欺骗前辈的男人的复合,想要开口阻止,却被前辈抢先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
#徐時渊“我不会答应他的,放心。”
前辈将答案提前公布了,
我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圈里”,就连前辈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前辈的一句:
#徐時渊“错过的拿什么都补不回来了,所以答应了也回不到从前了。”
却让我联想到了我和本部长。
从生日那天后,本部长就奇奇怪怪的,但 与平常丝毫没有变化,就只是……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落空了一下,失落谈不上吧,我和本部长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更别说了在一起什么的。
我越想越郁闷,坐回办公位时,就无心做什么工作。因为在烦心的时候,就算是完成工作,出错率也是真的可怕,所以在有这种感觉时,千万别碰工作!
组员B“唉!咱们组长是不是又到那个时候了?”
组员C“好像是,毕竟通常只有在那个时候,组长才愿意把工作放下。”
组员D“你们两个又不是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组长工作的出错程度都可以比的上毅席好几份文案的错了。”
薛毅席“哎!别扯上我啊!明明你们做的可和我不上相下呢!”
看着瞬间就要打起来的几个人,我就更加的想要下班了,下班了就不用看到这几个不省心的组员了。我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包,压缩成了文件夹,用鼠标点开一张张照片,让我心理有了不适感。
突然那已经忘记了的胸口疼又发作了,我抓紧桌上的废纸,颤着手将文件关了。血红色在我眼前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就越清晰,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特别担心的脸,开口便是一句关心:
贤析“裕组长……您还好吗?”
如果我说我没事,看他也不会相信的吧,毕竟脸白得就快要跟跟那刷了腻子膏的墙有得一比了。
裕树“还好,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所以别露出这种表情,就像我真的有什么病一样。”
岂不是吗?一种无法治疗的病,从无心做了那件能算是得上好事,却失去了是自己部分的记忆。
我用指了一下他手上拿的策划书,
裕树“如果要问我一些问题的话,可以明天早上来找我。因为现在……”
我点了点手腕上的表盘,示意着他可以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