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广议论起了朝纲局势:“诸位,请入座。”
漼广发话后,众臣才坐下,都不敢说话。
漼广慷慨发言:“老朽听说赵腾身染恶疾,撑不了几日了。我还听说大将军刘元去见了太后。
他自认霸揽朝政,枉杀忠臣。在诸位到来之前,罪臣刘元已交出兵法,认罪伏法了。”
漼文君装扮好以后,走出来:“兄长,茶点到了。”
漼风和时宜带着下人一起端上了点心。
漼风和颜悦色:“这是清河郡的特产,大家都尝尝吧。”
漼广横眉冷对:“丞相就没有听见一点风声吗?你日日在宫中走动,知道的该比老朽都早啊!”
丞相无法再装若无其事:“有所耳闻。”
漼广故意给台阶:“刘元养婢蓄奴,暗杀朝臣,逼民为奴,作恶多时。
丞相是否早就看不过眼?我相信丞相一行人已经等侯今日多时。”
丞相只好配合:“瞒不过漼公啊。”
漼广深深叹气:“老朽时日无多,有心无力啊!在如此动荡的时候,接下来只能恳请丞相能够尽心辅佐陛下,稳住朝纲。”
丞相就等这句话:“责无旁贷。”
时宜在寺庙里祷告,漼风在旁边陪伴。
她为周生辰担忧:“从始至终,我都知道我们会胜,我最担心的是陛下不信他。
怕陛下认为他有所图谋,那他为陛下安排的一切就成了一场笑话。”
周生辰前来见刘徽,如今局势已定,赵腾已死,刘元也自请罪。周生辰到了御书房,皇上一脸惊慌,害怕至极。
周生辰疑惑不解:“陛下,你哭什么?”
他知道周生辰打败了刘元和赵腾,这两个欺压在他头上的魔头居然被周生辰轻松解决,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皇上惶恐不已:“赵腾是皇叔杀的?”
周生辰不忍伤心他:“是病逝。”
皇上不敢相信:“那刘元?”
周生辰语气铿锵有力:“他自请罪,已废除兵权了。臣所说的都是须昭告天下,载入史册的。”
皇上内心忐忑不安:“那朕在今日史册.上,是今日卒吗?”
周生辰露出微笑:“恐怕不行,你必须要多生几个皇子,否则后继无人,岂不是叛乱更多了?
我今日来见你也并未带兵器,只带了御赐的木剑,足以证明我的忠心。
我是你的皇叔,对于我来说,你比皇位更重要。”
他轻轻地换了句:“皇叔。”
周生辰面带微笑:“我在。”
听了周生辰的话,刘徽才放下心来眉开眼笑,一脸感激地看着周生辰。
刘徽:“皇叔,感激不尽。”
赵腾已除,太后也恢复自由,她前来感谢周生辰的相救。
太后:“谢殿下救我一命。”
周生辰:“臣曾说过,按规矩,你不能跪我。”
太后感慨万千:“孤被逆贼和阉臣囚禁三载,早没了太后的尊严,若非你,我怎会再见天日?”
周生辰满面春风:“我还要感谢你赐婚,如果不是你答应时宜的请求,我怎么会认识这么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