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远徵有所动作,上官浅反应极快,一个旋转身躲过了他,宫远徵一怔。
宫远徵“你会武功?”
上官浅“我没说过我不会啊。”
宫远徵“你害怕了?”
上官浅“我不是怕你查。”
上官浅“我是天生怕虫子。”
宫远徵“把虫子放在手心里,你若说谎,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的皮肤里,一个时辰你便会肠穿肚烂,敢吗?”
见上官浅犹豫,宫远徵接着嘲讽。
宫远徵“你不敢。”
下一秒,上官浅将虫子拿过来放在手心里,眼眸含泪,坚定说道。
上官浅“我对宫二先生真心实意,绝无二心,徵公子不信我也应该相信宫二先生看人的眼光。”
宫远徵“说的也是,来日方长。”
宫远徵拿回虫子,瞥了一眼全程看戏的雪澜汐,随即转身就走,雪澜汐跟上官浅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
上官浅“这虫子究竟是何物?”
上官浅“竟然能识人谎言。”
宫远徵“骗你的,只不过是一味药引罢了,这世间哪有什么真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也早就被摧毁了。”
上官浅“不应该是视若珍宝吗?”
上官浅“怎么会摧毁呢?”
宫远徵“世人皆称追逐真相,然而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总说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
宫远徵“深渊有底,人心难测,这人心啊是世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上官浅“我现在能找宫二先生了吧?”
宫远徵“哥哥晚上不见客,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见宫远徵态度不容拒绝,上官浅只能作罢。
上官浅“多谢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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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落,月光朦胧。
宫远徵的房内,这是一间除了他跟宫尚角其余人都不能进的药房,这里面都是他炼制的毒药以及一些淬了各种毒不外售的暗器,更是有一株极难培养却被他培育开花的出云重莲。
雪澜汐总算是见到传说中的出云重莲了。
宫远徵调制好药倒入土囊中,一股白雾散发在出云重莲周围,见雪澜汐的目光就没移开过,他轻啧一声。
宫远徵“看够了没?”
雪澜汐“没有,这出云重莲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宫远徵“也不看看是谁培育出来的。”
宫远徵说完,手一摸腰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很快,宫远徵召集侍卫就往角宫的方向赶,雪澜汐则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雪澜汐“你现在去会不会太晚了?”
宫远徵“晚不晚,去了才知道。”
听言,雪澜汐也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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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上官浅正在吃饭,门被打开后一群侍卫闯入搜起了房间,上官浅起身,内心了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官浅“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脚步的声响,上官浅转身就对上了宫远徵那深沉又冷戾的目光,他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里藏着骇人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而雪澜汐则站在他的身后,身穿淡蓝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腰间绑着一条蓝白相间的腰带,长发披落在背,落落大方。
上官浅收回目光,看向宫远徵。
上官浅“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我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上官浅“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当然有关系。”
说完,宫远徵又命令侍卫。
宫远徵给我好好地搜。
上官浅“宫远徵,这不合规矩吧?”
宫远徵“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上官浅“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雪澜汐刚想开口,宫尚角就过来了。
宫远徵“哥。”
宫尚角“发生了什么?”
上官浅“徵公子暗器囊袋丢了,带着雪姑娘说要搜我房间。”
上官浅声音轻颤,妥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雪澜汐“…”
她说啥了她,躺着也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