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雪宫,雪澜汐斜倚在榻上,神色懒散,妥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雪重子将雪莲加入锅中,熬了一会儿后拿起勺盛出,一碗热粥就这么放在桌前。
雪澜汐“又是雪莲粥,救命...”
数十年来日日都有雪莲粥,就没有一日没有过,雪澜汐吃都吃腻了。
不是说雪莲稀少吗?她怎么不见得?
雪澜汐“雪重子,听我一句劝,咱没必要天天吃雪莲粥。”
雪澜汐“你看这后山的雪莲都越发稀少了,要不换换口味?”
雪澜汐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雪重子“吃了十多年,突然间就要换口味,呵呵,女人。”
不得不说雪重子是会搞阴阳的。
不经意瞥见一旁正在憋笑的雪公子,雪澜汐一双精光的眼睛就这么直盯着他。
雪澜汐“想笑就笑,别憋出病来了,来,你过来,我请你喝雪莲粥。”
雪公子“有话好说...”
也不是他嘴刁,就是这段时间雪澜汐去前山后回来总会带一堆好吃的美食,所以就...
雪澜汐“你可不能辜负了雪重子的好意,一定要全部喝完哦。”
看着手里的雪莲粥,雪公子欲哭无泪,他吃饱了撑的干嘛幸灾乐祸。
雪澜汐“我一会儿要去趟前山,等回来时给你们带好吃的。”
雪公子“桂花糕?桃花酥?”
雪澜汐“可以。”
雪重子“还有糖水。”
雪澜汐“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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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落,天色渐浓。
上官浅提着灯笼踏入医馆,路过拐角处时,灯笼落地,微风吹起她额前的几缕发丝,只见宫远徵正拿刀指着她,距离不过五尺,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他阴冷警告道。
宫远徵“别动。”
昏黄的烛光下,宫远徵的侧脸映着光,轮廓清晰俊冷,看不出丝毫情绪。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
宫远徵“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没回答。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听言,宫远徵勾唇,很是欣赏她的眼光,刚收回刀,就有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站在门外,月光倾斜在他身上,他那双睥睨天下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目光投向上官浅,然后又看了一眼她腰间的玉佩。
宫尚角虽一言不发,但上官浅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向二人行礼后便提着灯笼离开医馆,等人走后,雪澜汐这才现身。
雪澜汐“没想到宫二先生也挺招人喜欢啊?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