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吃了一桌子钱做的菜以后,只例行公事般简单关心了几句吴山居,整个人又累又困,然后就一头栽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
直到吴山居关门,王盟锁门回家,亓月都没看见吴邪起来一次。
明明吴邪前些天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说被困在岛上,说是没有能搭载的交通工具,天天待在岛上打牌睡觉,养猪一样被困了半个月,回来还能睡成这样。
不仅亓月对此感到奇怪和佩服,就连王盟都从扫雷中拨冗而出,对亓月的点评表示赞同。
睡了一天,吴老板的作息日夜颠倒,又开始紊乱。
人起来后,先是一天天要么不知道在忙什么,人影都看不见。他把他自己弄得烦躁还好,有时候连凉茶合伙事业的顶梁柱王盟也被他支使的团团转,等他有时候空下来了,他又要么躺在铺子里的沙发上放飞自我,后面还发展到恬不知耻地占据亓月的躺椅。
这几天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老是往他三叔的铺子里跑,吴山居里反而抓不到他的人影。
亓月一天早上起来刚准备开始跑步热身,碰到了正要出去的吴邪,怕自己忘记,赶紧叫住他。
“老板,前几天铺子里来了个你的电话。”
“什么电话?”
“名字好像是叫——老痒,他说有事情找你,等你给他回电话。”
“老痒?”吴邪拧眉思索,一下就想起来这个人,老痒是他的远房表亲,也是发小,听说几年前因为在西安盗墓,就地销赃被警察抓起来,判了几年。
最近下墓经历的事情仿若迷雾困扰他,也同样吸引着他的好奇心,吴邪已经好久没想起老痒。
他已经从牢里出来了?
“电话我记在本子上了,老板你自己看吧!本子我放在老地方,就在架子上。”亓月说完,指了一下位置,趁吴邪看向那个方向的一会儿,赶紧跑出去。
绝对不给吴邪留住她做苦工的机会。
“诶!小月!”吴邪看她这个跑得飞快,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不给他,只留给他个背影,觉得又好笑又生气。
他这么聪明宽容的一个人,就这么可怕?胖子都说从没见过他这么善良仁慈的人!除了前几天压榨了她一顿饭,他也没怎么样吧?
吴邪选择性忘记了那二百。
吴邪回电话后又过了几天。亓月想反正铺子里也没有生意,在征得吴邪同意的前提下,又有王盟这个任劳任怨还没有任何审美追求的小伙计,那天亓月正好出去给自己换个新发色,错过了老痒的到来。
老痒的事事她在吴邪走后问了一句王盟才知道。
亓月猜到他又出去做危险的事情了,自从他第一次“出差”后,她就发现他的气场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奶奶说她会算到自己的有缘人,然后再跟着有缘人,她就能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不过这一次随着吴邪外出的日子过去,她渐渐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吴邪这一次会不大好。
可是她对吴邪这次出去的事情知道的不多,那个老痒什么名字她一听就不喜欢,根本不想多管他跟吴邪的事情,就算现在想去找吴邪也没办法。
亓月也不敢给吴二白他们打电话,老板是吴家的独苗苗,再不聪明,她也知道老板在隐隐避着二叔他们。
担心得亓月最近都不出摊去西湖卖凉茶了,天天坐在门口的躺椅上看琼瑶爱情小说。
就在忍不住要给二叔打电话的时候,二叔的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