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跟胖子告别之后,吴邪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才终于落地回到杭州。这几天在旅馆真是闲出屁给人养出懒病来了,今天才折腾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明显的疲惫,撑着打车回到吴山居。
等司机找完零下车,吴邪背上自己的包,正准备往吴山居走过去,似乎感觉有些许陌生,已经踏出去的脚又狐疑的退了几步。
这里是西泠印社旁的吴山居吗?他记得自己跟师傅是说的到这里,路边的景象铺子也是他以往看惯了熟悉的,这个吴山居怎么跟他记忆中的样子不大一样。
吴邪怀疑地看了一眼铺子外面摆放着的桌子和写着卖凉茶的大桶,又抬头往上看了看,牌匾上确实写着“吴山居”三个大字,字还是他选择的字体。
仔细观察,除了桌子和大桶,门外面和里面的装修也还是他熟悉的样子。
这里就是他的吴山居。
他不过不到一个月没回来而已,这两个家伙究竟在吴山居背着他干了什么?背着包的白瘦青年忍不住咬牙。其实用脚趾头想,吴邪也知道是谁出的主意。
王盟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主要是他没精力折腾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吴山居里,喜欢挣钱,又这么胆大包天敢免费用他的铺子来挣钱卖凉茶的,就只有一个人。
吴邪脑袋里出现一张紫色头发扎着脏辫,喜欢画烟熏妆的小脸,他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起来。
这里好歹是一家有格调有品味的古董铺子!
“亓月!”大步跨进吴山居,包都没放下,青年就对着铺子里的人大喊。
他感觉自己被一股怒火冲上了头脑,他在西沙下墓危险重重,不知生死,后面又被台风困住不能回来,她竟然还敢背着自己折腾这些。
胆子真是被惯的越来越大了。
“啊!老板!你回来啦!”正在数钱的亓月被吓得浑身一抖,已经数到的数字又忘记了。她抬起头看了吴邪一眼,快速将手背到身后,把钱都塞进裤兜里。
难得今天的小姑娘没画她那令人见了头皮一麻的烟熏妆,紫色的头发只简单扎了个马尾,脸蛋白白净净,肌肤的光滑稚嫩让她更秀气安静,漂亮又柔和。
亓月老老实实规矩坐好,小小一团,她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青年。
吴邪看她乖巧的模样,心里的愤怒莫名就下去了一大半,他给自己找理由,小姑娘毕竟年纪小,智力也不大高,他需要更耐心一点。不过如果今天是王盟的话,吴邪相信自己一定会选择先臭骂他一顿再说。
他把包扔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道:“说吧,你,或者是你们,又背着我干了什么?还有,把刚才藏着的东西拿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开始解释吧。”喝了一口水,吴邪又补充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亓月先露出一个笑。
青年一个手蹦敲在小姑娘额头,眼睛看着她,不动声色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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