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人已经把梨溪镇围了个水泄不通。
各个关卡都是宫门的侍卫,上官浅躲在远处担忧,这个公子羽果然是大手笔,为了云为衫这是出动了宫门多少人马?只是这给她的复仇也平添也不少困难。
点竹功法高强,必然不会被这群侍卫困住,只怕宫门的长老们也在此。
这一趟过于冒险,上官浅不敢轻视。她紧了紧身上粗麻短衣,十月份的天气果真寒冷。
侍卫们会严查每个出入梨溪镇的平民百姓,手里拿着的是云为衫的画像,想来只要自己小心些,演的弱小些,门口的侍卫应是不会为难她的。
演柔弱她毕竟最在行了。
她挎着包裹,往自己的鞋底上蹭了些泥土,显得是跋山涉水来此的。
“站住!”
侍卫们拦住她,拿起画像比对一番。
“各位大人,小女到此只是为了谋个营生,投奔个朋友,还望各位放我进去。”
侍卫们见她一介弱女子,又看起来像走了很久来此举目无亲的可怜人,也就没有再苛问下去,挥挥手示意她通过。
见此,上官浅不露痕迹地弯了下嘴角,毕恭毕敬的鞠了几下躬表示感谢,抬眼看去街道的行人并不多,看来宫门的人在这里驻扎的时间不短了。
刚准备抬脚踏进这梨溪镇,突然,身后传来剧烈的马蹄声,不用转身,上官浅也能听出马儿在疾驰。
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路边让了让,脚下的步子却加快起来。
“站住。”
这道声音沉稳又熟悉,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感。
上官浅愣了一下,头压得更低了,只当是听不懂,并不停下脚步。
“角公子。”关卡的侍卫们全都行礼,上官浅仍旧脚下动作不停。
宫尚角看着寻找了整整三个月的身影,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但他一贯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极力压制住了不受控制的爱意。
“站住。”
他重复了一遍,上官浅自知逃不过了,任命的停下脚步,抬头看前方的房檐高度,分析用轻功逃走有几分胜算。
宫尚角看穿了她的心思,凌冽的眉头蹙了一下,大步跨下马,用最快的速度拉住了她的手腕。
又不敢抓的太紧,弄疼了她。
“角公子,别来无恙啊,”依旧是笑面如花,她轻声细语故作轻松的问候让宫尚角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对上宫尚角的眸子,上官浅不再像从前那样只会示弱,而是淡然的笑意,仿佛眼前这个人从未出现在她的心里过。
突然,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宫尚角扛起她,扔上了马。
“你干什么!宫尚角!”上官浅没想到他会一言不合直接扛她,吓得惊呼起来,“放我下来!”
随着,宫尚角也上了马,他一手拿着缰绳,一手禁锢住她的腰,嘴唇落在她的耳边,“你觉得你能逃的了吗?”
说完,驾马前行。
“角公子,我现在已经不是无锋的人了,对你们宫门没有任何威胁。咱们相安无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好?”
她尽量装作镇定自如的样子,轻声问道。
宫尚角左手正好压着她平坦的小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说道:“你又骗了我。”
“我骗你什……”不好,上官浅双手去拉他不安分的左手,却未能撼动分毫,“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