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浑身好热,眼睛也好重,好口渴,你好想钻进山神上怒时马车里的雪里,你一直在吟咛着
你我好热,我好热,我烧的厉害...好渴,我好...我想要...我想要喝水
殷郊听的一阵脸红,往后退了好几步,鄂顺也脸红着站过去挡着殷郊的视角,一脸压抑着怒火。
殷郊哎呀!不是我!鄂顺,你看看我怎么会是这种人,是崇应彪!我喝着酒看他不怀好意的进来,我跟着进来就看到了这!你这个人真是
殷郊慌不择路的左右走着,一股脑的说了好多话,太着急了也没有换气,说话直喘。
殷郊你不给她些水,她看起来生病了。
鄂顺我,我...我从没有过给人喂水...
鄂顺手足无措的看着殷郊
鄂顺怎么喂...
他们两个都不敢看你,背对着你,四目相对,殷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撇着头,用手抓起了旁边姬发送你的狐裘,走过去盖住了你身上,鄂顺拿起桌上的水瓶,蹲在床边,踌躇着把水壶靠你嘴边喂水。
这姿势使你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坐了起来,眼泪也一并流了出来,狐裘滑落,鄂顺和殷郊盯着密密麻麻的红印,鄂顺心疼的拍了拍你的背,抿着嘴。
殷郊咬着牙,直喊着禽兽,气冲冲的走向帐外,鄂顺知道,殷郊去找崇应彪了,他扶着你躺下,盖好了狐裘,又去喊了仆从,让他去找巫医,后坐在了床一侧的椅子上。他觉得无奈,他从小是南伯侯最爱的儿子,所有人都说他是少主,母亲教他以后一定要宽厚纯良;他的长姐是殷商太子殷启的妃妾,他以前是万人敬捧的主,从未吃过一点苦难。
可是8年前父亲偏要把他送往朝歌,做殷商的质子;母亲的哭求,他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是父亲放弃他了。既然最爱他,又怎么不知道如若诸侯反,先杀的就是质子。况且父亲经常和他说自己要干一番大事业,他就是一颗弃子。
殷郊可以去找崇应彪,他却不敢和崇应彪起冲突,崇应彪强悍,殷郊是王亲,姬发和殷郊又这么亲密,姜文焕的姑母是王子的王妃,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是胆小,但是他想要保全自己。
可是你何尝不是他...的一块玉...小时候,你父亲还说将你许给他,当他知道你去冀州结亲,他心底更是压抑,是啊,他是弃子,怎么配呢?
巫医质子
巫医低着头,进了营帐,看了看你,又摸了摸你的脸,闻了闻你嘴里的气味,不知查看你什么,紧锁着眉头朝鄂顺说
巫医女子不像是受了冰气,倒像是被药了
鄂顺被药了??
鄂顺不解
鄂顺什么意思?
巫医一种植物制得丸子,吃了可缓冰气,但不可多服,若计量过多,则会情难自抑。便是姑娘这样的情景了。
巫医毫无情绪波动
巫医此难解,要么行事,要么只能靠时间挨过了。
鄂顺挥了挥手
鄂顺谢谢巫医,您回吧
你翻滚着,用手挠着脖子,一声声吟咛着,鄂顺听得满脸通红,又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更是恼火。
鄂顺真不是人
鄂顺站起身来,将狐裘盖在了你身上,只觉得这帐篷燥热难呆,往帐外走去,吩咐了几句仆从照顾你,走向了崇应彪的营帐。
刚踏入,崇应彪被殷郊打的靠在角落里,他看到了鄂顺进来,挑衅的抬了抬眉
崇应彪我说过,我要她!
鄂顺握紧拳头
鄂顺你药了她?
崇应彪不回答,只说
崇应彪真是好甜,皮肤滑滑的,又香香的,微红的脸,软软的舌头,真是妙啊,真是妙
崇应彪手上拿着你随身带着的玉,深深的吸了一口玉,看着鄂顺和殷郊,砸了砸舌,大笑起来。
他们两个从未听过这种话语,鄂顺更是一股怒火涌了上来,终于一拳打到了崇应彪脸上,他自己都愣住了,手停在半空,殷郊见状,又补了一拳
殷郊姬发说的没错,你一身的禽兽味,多少女子你不可以,那是侯女,是鄂顺的青梅竹马!
崇应彪我喜欢刺激的,我就要她,是你们坏了我的事
崇应彪低着头,颓废的坐在地上,眼里有不甘。
崇应彪凭什么我不能有一个属于我的东西...她是我捡回来的
他小声喃喃这句,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殷郊和鄂顺都没听到。
殷郊你不要再去鄂顺帐附近了,我会喊人多守着。你若再做禽兽之事,我便告知父亲。
殷郊拉着鄂顺,狠狠的警告了还坐在地上的崇应彪。
待他们走后,崇应彪抬起了脸,他收起了腿,继续坐着,用舌头舔了嘴角的伤口,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一声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