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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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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外冷内热祺❌“柔弱”扮猪吃虎鑫
太子殿下❌将军之子
“幼时那些书信,阿程可还记得?”
00.
元朔二十四年间, 一捷报从边关传至鈭珆国国君大殿。镇国大将军丁将军及其夫人江将军率万千精兵大败倭国,倭国死伤惨重,仅余残兵不足百名被俘。
霎时间,朝堂上众说风云,纷纷猜测此次丁家回朝,会不会掀起一阵朝政波浪。各大臣虎视眈眈,少说也要参上一本来挫挫丁家的锐气。
“哈哈哈哈,好好好。”
金銮殿上,鈭珆皇帝听到身边公公传来的消息笑的合不拢嘴,毫无国君形象。在一旁的太子倒是显得稳重不少。
“不愧是朕的镇国将军,此次倭国落败而逃,在不日的万师大典上就要签订倭国的投降契约,届时,朕要好好的赏丁将军一家,狠狠的赏。”
01.
丁家回京那日,举国上下都在讨论丁家的威猛英勇,为了家国安全驻守边关数十年,更是举家搬去了关塞要地,以至于京城原先丁家的大宅子都荒废了去,庭院荒凉不堪,杂草更是蛮横生长。
鈭珆皇帝派众大臣于京门迎接丁将军一家,大群马队靠近皇门,丁将军和江将军都身披铁甲驾马而行,从行的将士更是,可怪就怪在,丁家三个儿子,除了大儿子还在边关处理战后琐事延后回朝之外,还有一辆马车,没错,大臣们没看错,一辆载人的马车。
“这丁家三个儿子,除江将军并无其他女眷,怎么会有马车?”
说话的是张大臣,户部尚书,平日里最爱向皇上参这个大臣一本,或参那个大臣一本,参的最多的,还要属为当朝太子写的参本最多。
“没准是他哪个儿子新看上的哪家小姐呢。这丁家在关塞不知道整天在干什么,不想着行兵打仗,光顾着花前月下,参!狠狠的参他!”
附和着的是礼部副尚书王大臣,平日里除了当当张大臣的狗腿,还是个典型的酒蒙子,无酒不欢。
“说来,除了大公子驻守边关,怎么只见着了丁家的一个公子,另一个呢?”
人群中终于有人提出了疑问。
“是啊...”
“就是...”
哄哄嚷嚷的讨论声起的快消的也快,丁大将军带着马队到皇门口停住,与各位前来接见的大臣们一一打照面。
一套虚情假意的吹嘘捧夸后,张大臣捋了捋下巴下稀疏的胡子,终于开口问道:
“怎的不见丁小公子?”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喧闹的人群都默契的闭了嘴。
丁将军闻言眯了眯眼睛。
这帮老狐狸。
哼。
“张大人,边关艰寒,小儿自出生就一直体弱多病,此次回来,也是想在这皇城寻些名医,为小儿治病。”
丁将军说着,还不住的叹息,眉眼间霎时没了战场上的飒爽英姿,只剩下一位为孩儿担忧的慈父形象。
丁程鑫坐在车轿子里直憋笑,没想到他爹还挺会做戏的。
“快,小四儿,把借阿娘的傅粉给我。”
丁程鑫算算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去露个脸了,不然那群大臣指不定要怎么嚼舌根子。
被主子唤着的小四忙从一旁的木栏盒子取出一个暗粉色的小盒子递给了丁程鑫。
“唉呀镜子镜子!”
小四看着丁程鑫打开盒子将傅粉糊了一手就准备往那俊美的脸蛋上抹,赶忙出声提醒。
呼,又拯救了一个美男。
等看着丁程鑫对着镜子有模有样的把傅粉拍在嘴/唇处,脸颊处,不一会原本红润的脸就变得唰白。
丁程鑫涂完后看着镜子,觉得满意的不得了,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
好生一个病态美人!!
小四这样想,自然不敢这样说,毕竟在边关呆过的有谁不知道,丁家三位公子,年纪轻轻无论是武功还是才能那都是一顶一的了得,尤其是丁家的小儿子一一丁程鑫。
小四心里冷笑,要是敢说他主子是病美人,胳膊分分钟被卸。
“哎嘿,阿娘的傅粉好生神奇,怪不得我看皇城的女子各个脸蛋白润,原来是这般。”
小四看着自家主子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害!主子又该嚯嚯人咯。
自求多福吧各位皇城的大人们!!
小四边在心里默默的为大臣们祈祷,边搀扶着丁程鑫出车轿。
丁程鑫卸了大半部分力撑着小四出了轿子。
“咳咳,各位大人…咳咳”
丁程鑫左手做状虚虚握着抵在唇前,不住的咳嗽。
“各位大人,恕程鑫无礼,只是...咳咳,这边关条件是极艰苦的...咳咳,程鑫这病,是自小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只是说这短短一句话,却不住的咳嗽,眼尾染上红晕,大眼睛雾蒙蒙的,叫人看了好生怜悯。
也正是这样一副景象,叫这街道侧一处楼阁上的公子看了去。
“丁程鑫。”
02.
皇帝早早为丁家举办了接风宴,大办三天三夜。
饶是丁程鑫以身子弱这个由头也没逃过。
“啊!!累死本少爷了!!
本少爷驰骋边塞,好一个快活,怎的回皇城受这些虚情假意的气!?”
丁程鑫翘了第三日的晚宴,前两日害怕风头太盛,爹和阿娘让他收敛点,这终于忍到第三日,丁程鑫实在在那呆着难受,干脆偷溜出来。
这会不知道摸到哪儿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丁程鑫鄙夷,皇宫哪好了?不如边关辽阔,自在。这么大的破地方,装饰建设都长得一个样。
越想越气,踩个大石头发泄发泄!!
“丁小公子身子娇弱,怕别是踢了这石头赶明儿伤着。”
“到时候怕是传出我们皇宫招待不周了。”
清冷的声线伴着柔和的晚风吹过丁程鑫的耳畔。
如果丁程鑫仔细听的话,声音里还掺杂着几分轻微的笑意。
丁程鑫踩石头的脚顿住。
完蛋......
先不管来人是谁,这病态还没装几天,就叫人发现了?小四呢!?小四怎么不提醒我?
丁程鑫很快让小四背了这个锅,等扭过头才想起来自己是偷跑出来的。
倒了个大霉。
丁程鑫顺势做状就要往旁边倒,他观察过了,旁边是一丛景观植物,倒上去虽然不至于很疼,但树枝磨着皮肤也是不舒服的。
不管了,丁程鑫像下定决心般,眼一闭,死就死吧。
然而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坚实而又温暖的怀抱。
哦莫?
丁程鑫睁开眼,眼前人脸被无限放大。
太近了,近到脸上的绒毛都可以看的清楚。
温热的呼吸打在丁程鑫的脸上,感觉后腰被搂着的力气逐渐变大。
丁程鑫就这么没出息的红了耳廓。
“阿程。”
丁程鑫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03.
那时候丁程鑫无意间听到军营中的将士们说要给皇城的亲人们寄家书。
小丁程鑫好奇的不行,寄家书?
于是,他瞒着爹阿娘和两个兄长,给皇城寄了一封又一封书信。
寄给谁呢?
小丁程鑫想,狗蛋儿说他来自皇城,那就寄给狗蛋儿好啦!!
于是,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从边塞出发,送信的白鸽来来回回地飞,可是小丁程鑫趴在桌子上,怎么狗蛋儿一封信也没回呢?
是不是没看到?
边关离皇城那么远,万一是鸽子弄丢了呢?
丁程鑫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哪来的毅力,硬生生四季寄了一个轮回。
终于,收到了书信。
信中狗蛋儿说自己因为一些事情不能及时看到,所以让他不要生气。
哼,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
丁程鑫撇撇嘴。
04.
丁程鑫和马嘉祺是在丁程鑫三岁那年认识的。
那年马嘉祺年仅四岁。
那时候马嘉祺被父亲送到了边关,请求丁将军可以保护他,因为朝廷动荡不安,争夺皇权的战争一触即发,前皇帝昏庸无能,为了国,马嘉祺的父亲必须争。
在那年,马嘉祺结识了他的阿程。
为了不暴露身份,丁将军特意祝福丁程鑫不可以喊马嘉祺大名,于是小丁程鑫大眼睛一转,
“就叫狗蛋儿好啦!”
他们一起练功,一起背弟子规,一起受罚。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不知不觉,七年光景已过,不变的依旧是两位少年相伴日出之时一起舞剑,日落之时结伴回家。
后来,马嘉祺被接了回去,但他们早就相约要一直保持书信联系。
丁程鑫听说他成了当朝太子,还老是在书信里打趣:
“太子哥哥,近来有什么好玩儿的吗?”
再后来,边塞要事吃紧,战火纷飞,边关小国不断进犯,十六岁的丁程鑫随父母兄长征战,这书信却是再也没往来一封。
三年。
那场长达一年的战事就像是个分界线,自从三年,再没有收到一封书信。
狗蛋儿,你还记不记得我?
阿程,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05.
“太...太子哥哥?”
丁程鑫被迫从回忆里拉出来,此时他整个人是被马嘉祺罩在怀里的。
“呦,小阿程原来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马嘉祺凑近说着,手上力度加大,把丁程鑫锢的又紧了些。
“太子..太子殿下,请您先放开我。”
丁程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会竟真的腿软没了力气卧在了马嘉祺的怀里。
太..太过分了。
马嘉祺听到那声“太子殿下”眸子暗了暗,小没良心的。
“阿程,刚刚叫我什么?”
马嘉祺一呼一吸全都打在丁程鑫的耳边。
好热,丁程鑫想。
“太子..哥哥...唔”
丁程鑫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尾音还未落就被眼前人叼住了嘴唇,将那尾声堵在了嘴里。
马嘉祺在亲他。
嗡————
大脑像是一根弦崩断,没了思考,只能被迫轻微踮脚仰着头附和着这个没理头的吻。
吻的急切又温柔。
直到丁程鑫双手抵在马嘉祺的胸前以示反抗,马嘉祺才结束这个吻,看着红润的嘴唇上被亲的亮晶晶的,马嘉祺实在没忍住,又嘬了两口。
“阿程,我好生欢喜你。”
“从离别那一天,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幼时那些书信,阿程可还记得?”
“阿程我……”
马嘉祺搂着怀里的人不住的碎碎念,他想和丁程鑫说好多话,可是此刻却乱了阵脚,刚才兀自吻了他,万一丁程鑫不喜欢他呢?冒失了冒失了。
马嘉祺自己胡思乱想,丁程鑫也终于反应过来了,看他那一副自乱阵脚的样子。
好傻哦,狗蛋儿。丁程鑫这样想着。
“好傻哦,狗蛋儿。”也这样说出来了。
马嘉祺愣了一瞬,这个称呼..好久没听过了。
“阿程你叫我什么?”
“太子哥哥,别来无恙呀!”
06.
后来马嘉祺向父皇请旨赐婚,鈭珆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笑的合不拢嘴:
“臭小子,终于得偿所愿了。”
07.
“狗蛋儿,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装病啊?”
丁程鑫窝在马嘉祺的怀里,还有不到七曜他们就要成婚了,想想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知道的阿程,丁家此次胜仗归来,即使父皇有意偏向你们,可难保不会出意外,你又与我成婚,我的小阿程再不柔弱点,那可叫人嫉妒疯了。”
“嘿嘿,狗蛋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
马嘉祺闻言挑眉。
“阿程想玩儿就玩儿,等玩儿够了不想装就不装了。”
“我会一直保护你。”
丁程鑫仰头与马嘉祺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好,我的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