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空气静默了一瞬，维尔汀抬了抬眼皮，语气毫不在意。

　　“我从来都不打算加入任何组织。”

　　阿尔卡纳早就预见过这个结果，没有太多的失望。

　　“你有拒绝的权力，维尔汀小姐。不过拒绝我们的代价还是要付的。”

　　一旁的斯奈德仿佛想起来什么，有些烦躁地“啧”了声。

　　“三个问题，只要你答错了一个，那么我就将享受你的痛苦。”

　　果然，事情发展如斯奈德预想中的发展了。

　　阿尔卡纳抬手，缓缓拔出那根插入脑中的术杖。

　　黑色的粘稠物在滴落，看起来有些像石油。

　　维尔汀这样想着。

　　术杖对准了斯奈德，阿尔卡纳眼眸盯着维尔汀。

　　“第一个问题，你们基金会创造暴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炸裂，毕竟基金会可以说是表面上完全与暴雨对立并努力研究对抗暴雨的正派组织。

　　而阿尔卡纳的语气如此笃信，虽是问句，却肯定无比。

　　维尔汀的神色过于平静了，与阿尔卡纳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她应该震惊，应该感到不敢置信。

　　阿尔卡纳微眯起眼，但并未再多怀疑。

　　“不知道。”

　　维尔汀回答的很快。

　　“你应该知道，这并不是我所期许的答案。”

　　“那么，就先从右手开始，我不喜欢她右手拿枪的姿势。”

　　阿尔卡纳手里法杖一挥。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让人不由头皮发麻。

　　“呃啊……！”

　　斯奈德左手捂着已经动不了的右手，那是被硬生生扭断的，一根根的骨头被碾碎。

　　“！”

　　维尔汀面上淡然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她似乎是急切地看了眼时间，嘴唇咬破出了血。

　　“第二个问题，你们基金会，是不是在用神秘学家的遗孤做人体实验。”

　　这句已经不是问句了。

　　“是的……我就是那个唯一成功的实验体。”

　　维尔汀心情被压制着，强制平缓了下来，语气沉重。

　　“那么，实验成功的抗体是……？”

　　“非对称……免疫蛋白G。”

　　“咔嚓！”

　　“嘶！该死的……该死的！”

　　维尔汀话音刚落，大厅里又响起了令人发指的碎裂声。

　　斯奈德的左腿废了。

　　“你看起来很不妙呢。”勿忘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斯奈德痛苦的面色。

　　“不合时宜的故事，往往被称作谎言，别被没尊严的虫子带坏了，维尔汀小姐。”

　　阿尔卡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下一次，我瞄准的可能就不是四肢了。”

　　“最后一个问题，作为暴雨中唯一可以行走的人，你遇见的那些神秘学家……都过的怎么样？”

　　这句或许最有人情味了。

　　“………………”

　　维尔汀再次沉默下来。

　　“他们过的很不好，是吗？”

　　阿尔卡纳早已知晓结果。

　　“他们被大量地遗弃了……在精神病院，在废弃孤儿院，在无人问津的街道上。”

　　维尔汀沉重地说出来了这一事实。

　　“我们被这个世界的规则遗弃了。”

　　阿尔卡纳的语气似感慨，似愤恨，似悲伤。

　　PS：You light up my life. 你照亮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