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正在为每个新娘检查身体,分配令牌。
而此时此刻的地牢,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踏进来,腰间的暗器囊带透着森然,一路无阻。
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的时候,就看见了桌子上摆放着的毒酒,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
宫青商站在暗处,听见了宫远徵的话,视线便放在了那五碗毒酒。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地上的郑南衣。
郑南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伤重或者被困囚牢,她早已丧失了求生意志。
宫远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以你的能力和武功,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
宫远徵嗤笑,蔑视地上的人。
宫远徵.“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
宫远徵头微微向前,似乎是在嘲笑无锋已经无人可用,竟然无知到派了最低的来……
郑南衣冷笑,“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轻微摩擦杯壁,面带微笑。
宫远徵.“很多人都不怕死。”
宫远徵.“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可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其兴奋的事情。
说完,宫远徵端起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她看。
“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郑南衣提着气,冷哼,“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
看着郑南衣徒劳般咬紧牙关,宫远徵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宫远徵.“那看来,你们无锋也不怎么了解我么……”
想要让人喝下毒酒,就算咬紧牙关又如何?什么穴位,什么将骨头错位,该喝还得喝。
宫远徵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直到有一个口子。
宫远徵.“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
他的声音方法淬了毒,他不碰郑南衣一点,将毒酒顺着郑南衣的衣领倒进去……
在郑南衣的惨叫声中,宫远徵笑得天真又割裂,继续倒出新的毒酒……
很快,宫远徵也没什么大的兴致了,因为宫青商走出了暗处,他也知道了宫尚角已经回来了。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郑南衣抬眼,神情恍惚,眼神迷离地看着虚影,也是一个清瘦修长的少年,可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又多一个人……
多恐怖……
少主挑选新娘,他们不用跟着,先不说没他俩有没有事,就说他俩未成年,凑什么热闹。
宫远徵.“走吧,我们去找哥哥!”
宫远徵折磨完人,兴致不高了,加上宫尚角吸引了注意,便打算回去了。
宫远徵与宫青商是直接去了角宫门口等待,宫尚角此时就在宫门大门口,身披黑衣刺金斗篷长袍,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骑着毛色发亮的高头大马,身姿挺拔威赫,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与俊美。
满载而归,浩浩荡荡。
宫尚角斜着视线,轻轻地俯视,眼神毫无波澜地扫过了宫子羽。
对于这个纨绔,他完全是采用不喜,但不理会的态度。
宫子羽面对宫尚角,同样是不喜的,可他的盛名不是虚传的,相比较于自己日日被父亲说,好像,他心底也是羡慕宫尚角如此的。
总的来说,慕强,可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