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视线转到了柱子旁的寒鸦肆身上。寒鸦肆微不可察的皱皱眉。
剧情人物“她们现在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听到这话的万俟哀看向司徒红,发觉她微微点了点头后,不再说话。
寒衣客冷笑道:
剧情人物“她们可不可信,可不是一下就能判断出来的。”
就连寒鸦肆在这里都没什么话语权,更别说寒鸦柒了。皱皱眉,正准备去看看郑南衣,突然响起的细微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吃力的从腰间拿出一张图,郑南衣开口道:
秦雨柔“无,无量流火……”
吐出这四个字后,郑南衣又昏了过去。这四个字一出,六人心里一颤。
司徒红伸出手,放在郑南衣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传来,让司徒红一惊,这也太烫了些。
剧情人物“她在发热,快去拿药。”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动了起来。无论怎么说,郑南衣竟然有了无量流火的线索,在所有事情被掏空前,她是不能出任何事的。
宫远徵“哥!”
宫远徵膝行几步,到了宫尚角的身边搀扶住他。宫尚角这狼狈的样子,明显取悦到了宫唤羽,只是还不等宫唤羽开口讽刺,已经力竭的宫子羽又打了上来。
不过两三下,宫子羽又倒在了地上。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正了正衣冠,宫唤羽才开口道:
剧情人物“既如此,那这无量流火,我也就取走了。”
说罢,甩袖离开。待到看不见宫唤羽背影之时,被打的“七零八落”的众人才缓缓起身。宫远徵嫌弃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掏出怀中的手绢细细擦了擦。
看到这一幕的宫子羽好笑的开口:
宫子羽“我们远徵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要知道,徵宫许多稀有的药材,或者一些娇气的药材,全都是宫远徵上山采摘,从不假手于人。
这样的情况下,不过些许灰尘,居然还特地拿出手绢擦起来了。听到这话的宫远徵反而仔细打量了一下宫子羽身上的衣服,发现是宫内绣娘的手艺后,颇为自得的笑了笑。
宫远徵同情的眼神望着他,宫子羽还以为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得体的,仔细地检查后,宫子羽更疑惑了。没有啊,他很正常啊。
还是在一旁看戏的宫尚角给摸不着头脑的宫子羽解了惑。
宫尚角“他的每一套衣服都和南衣妹妹的成对,所以每一套衣服都被南衣妹妹加了些同纹的绣花。”
这番话叫宫子羽转过弯来,好嘛。自从及冠之后,宫远徵就越来越得瑟了,时不时的就炫耀一下。想起那柄云织羽,宫子羽的底气又足了。
那柄剑早早铸成,却又以他们二人的名字为名,将他们紧紧交织在一起,这若不是明示他和阿云是天定良缘,那能是什么!
宫子羽“原来是这样。”
一只手摩擦着腰间的香囊。
宫子羽“阿云本来也要为我做些东西的,只是她一个姑娘家,整日坐在那绣花实在太过烦闷,还是算了。”
宫子羽笑眯眯的盯着宫远徵。宫远徵摸向发冠的手一顿,二人视线对上,仿佛刀剑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