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发现的事情,宫远徵心头一凉。
宫远徵“哥那碗粥……”
宫尚角摇摇头,说道:
宫尚角“我验过了,无毒。你这伤好的这般快吗?”
闻言,宫远徵点点头。
宫远徵“南衣她们家的秘药。”
说起这个,宫远徵四处看了看。
宫远徵“哥,南衣呢?”
徵宫的侍女站在外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手里还拿着宫远徵的龙形灯笼,和郑南衣的滚灯。
摇曳的烛火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宫远徵认出那是徵宫的人,抬手招她进来。侍女行礼后,将手中的东西递了出去。
剧情人物“这是宫主和宫主夫人送给角宫主的贺礼。”
接过崭新的灯笼,宫尚角心中更加酸涩。宫远徵干笑两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宫远徵“南衣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侍女有些犹豫。
剧情人物“夫人看上去很虚弱,上官小姐在徵宫守着夫人。”
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宫尚角说道:
宫尚角“走吧,去看看她。”
吩咐侍女将贺礼收好后,二人朝徵宫走去。
心急的宫远徵没注意到,宫尚角终是踏进了徵宫的大门,因为郑南衣是女眷,所以宫尚角在房外等着。
宫远徵绕过屏风,就看见郑南衣虚弱的躺在床上,连忙坐下为她诊脉。片刻后,松了口气的宫远徵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又轻轻嗅了嗅,宫远徵觉得不对。
今日灯节的集市上,宫远徵用的是新的暗器,还没来得及淬新毒,但那暗器本身带有异香,是在锻造时特意加上的。此时离得近了,宫远徵仿佛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视线锁定在被子下,犹豫了很久,宫远徵还是将被子掀开。入目是一套和当时看到的别无二致的衣服,还因为打斗有了些许的破裂。
宫远徵‘原来我没有闻错。’
迅速将衣服收好,拿出铜盆扔了进去。“滋滋—”药物腐蚀着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宫远徵定定的望着铜盆,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身轻松的上官浅看到宫尚角守在门外,心里一突。
上官浅“角公子?”
清凉的风吹过,宫尚角瞳孔一缩。上官浅正准备说些什么,宫远徵便推门而出。
宫尚角伸手,将头发覆盖上上官浅的肩膀。
宫远徵“哥,南衣还得再休息一会。”
交代几句后,宫尚角和上官浅回到了角宫。
正准备沐浴,就有侍女来说,宫主请过她去。心下疑惑,上官浅试探了几句,却发现这侍女什么都不知道,只得收拾一番立刻过去。
等上官浅到的时候,宫尚角早已泡在浴池里。
宫尚角“一起泡一会吧。”
听到宫尚角的话,上官浅笑得有些勉强,身后的暗器伤,郑南衣虽然给她治了,却因内力不足,不过堪堪愈合罢了。
温热的水轻柔的包裹住上官浅,宫尚角越是靠近,上官浅就越是心慌。温热的手覆盖住上官浅的伤口。
上官浅露出惊恐的神情,却发现宫尚角紧紧地盯着她。离得近了,宫尚角的压迫感显露无遗,锐利的眉眼越近,上官浅就越发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