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是我叫你先走的,气什么。放心吧,下次你要走我都不让你走了。嘶…好痛。”
揉了揉被打中的位置,一阵阵刺痛传来。金繁不愧是最年轻的红玉侍卫,这一掌真t*d疼啊。
闻言,宫远徵连忙将下人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宫远徵“快,趁热喝。”
眼前的药散发出一股苦涩的味道,光是闻着,郑南衣都觉得舌头发苦。
秦雨柔“那个,其实我突然觉得不疼了。”
一瞬间,宫远徵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秦雨柔“一定要喝吗?↗~”
最后一个字,都叫郑南衣说的有些发飘。
宫远徵将药碗往前递了递,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说道:
宫远徵“你觉得呢?”
眼见是真的逃不过,郑南衣心一横,一口将药闷下。
秦雨柔“呕——”
苦、酸、甜,好几种味道交织在郑南衣嘴里,让她没忍住呕了出来。拍着郑南衣的背,宫远徵疑惑的问道:
宫远徵“还是很苦吗?我明明加了蜂蜜啊…”
郑南衣猛地抬头,好啊,罪魁祸首原来是你小子。看着郑南衣的表情,宫远徵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塞给她一颗话梅糖。
郑南衣正小心翼翼的给宫远徵上药,金繁对郑南衣尚且留手了,所以郑南衣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宫远徵身上都是淤青,可见下手之人用足了力气。
疼痛让宫远徵忍不住的吸气,郑南衣的动作越发轻柔。上完药膏后,宫远徵本想穿上衣服,却被郑南衣勾住。
宫远徵“你……你”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宫远徵脸色爆红,看到他这副样子,郑南衣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脑袋。
秦雨柔“给你运功疗伤,想什么呢?”
自知理亏的宫远徵,乖巧的坐好。女子的手与男子不同,更小巧更柔软,刚覆上去宫远徵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还以为将他弄疼了,郑南衣问道:
秦雨柔“是不是弄疼你了?”
宫远徵只是摇头。静下心,郑南衣将自己的内力传到宫远徵的身体里。
一股暖流涌入宫远徵体内,与他修炼的功法极为契合。不过十息,郑南衣就感觉到干涸的内力在不断的补充。宫远徵身体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
本来隐约猜到几分的郑南衣都被这治愈速度惊到,更别说一无所知的宫远徵了。诧异的按了按受伤的位置,一点都不疼。
宫远徵“这是?”
对宫远徵的疑问,郑南衣内心慌乱,‘完了完了,这可怎么编啊!’,这时郑南衣开始感谢面不改色这个技能了。
面上露出些许挣扎,郑南衣开口道:
秦雨柔“这是我郑家的独门心法,只有嫡系血脉可以习得。”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郑南衣继续说道:
秦雨柔“这本心法的名字就可以说明一切。”
心中不断闪过一些胡诌的词语,郑南衣面色依旧镇定。
秦雨柔“枯木逢春。”
喃喃的念着“枯木逢春”这四字,的确,这本功法当得起。之前,宫远徵总是以身试毒,虽然解的及时,身体多少还是有点损伤。
刚刚郑南衣的内力在他体内走了几圈,身体都感觉轻松不少。
秦雨柔“配上秘药,甚至可以……活死人,肉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