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拍了拍宫远徵的腰间,示意他该收敛些了。接收到信号的宫远徵,拿过毒虫正准备收起来,却惊觉不对。
刚刚郑南衣拍他,他的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的麂皮袋呢?宫远徵抬眸,回想起在女客别院的那一摔,肯定是上官浅将它拿走了。
发觉宫远徵面色不对,郑南衣也像是想了起来:
秦雨柔“你的暗器囊袋呢?”
宫远徵冷笑一声:
宫远徵“当然是被某些不干不净的人顺走了。”
冰冷的目光投在上官浅身上,上官浅心跳如鼓,她不知道云为衫有没有找到她留下的囊带,若是没有…
面对着宫远徵的视线,上官浅面色无辜的说道:
上官浅“我听不懂徵公子在说什么。”
宫远徵冷笑:
宫远徵“听不懂?在女客别院,那么平的地你却偏偏摔了一跤。我还纳闷呢,现在想来,你就是趁那个时候拿走的。”
上官浅“我只是不小心摔的,更何况,徵公子躲的那般快,我哪有那样的本事从公子身上偷到东西?”
上官浅眸中含泪,面上尽是被泼脏水后的委屈。
二人的争吵引来了在室内处理公务的宫尚角,看到宫尚角后,上官浅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宫尚角先是看了一眼宫远徵他们,后盯着上官浅说道:
宫尚角“吵什么呢?”
上官浅迅速接话:
上官浅“徵公子暗器囊袋丢了,他怀疑是我偷的。”
这一番话,将宫远徵说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宫尚角也皱了皱眉,觉得远徵有些针对她了。
宫远徵嗤笑一声:
宫远徵“我和南衣散完步时还在,就去接了你一趟,这囊带就不见了。你说说,怎么就这么巧?”
上官浅“我又不会用暗器,偷它做什么。”
上官浅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委屈的看着宫尚角,宫远徵开口道:
宫远徵“哥,我的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不一样,构造、毒性全然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给了宫远徵一个安抚的眼神,宫尚角说道:
宫尚角“上官姑娘刚到这来?”
上官浅点点头:
上官浅“是,刚到角宫。”
一直站在旁边的郑南衣向前走了几步:
秦雨柔“如果上官姑娘真的偷了,那想必在身上了。”
宫远徵“哥,肯定在她身上!”
宫远徵说道 。
迎着三人的目光,郑南衣说道:
秦雨柔“上官姑娘是女子,我来搜吧。”
几人自无不可,的确如郑南衣所说,由她来搜会更方便些。
摇了摇手,郑南衣示意宫远徵松开,宫远徵也只好慢吞吞的放开她。
郑南衣将上官浅带到廊下,示意她双臂张开,背对着宫远徵兄弟二人。这个姿势,上官浅的手都在他们能看见的地方,却又没那么失礼。
满脸泪痕的上官浅看着郑南衣说道:
上官浅“多谢南衣妹妹了,如若不然…”
像是想到极为屈辱的场景,上官浅抖得更加厉害。
秦雨柔“我与姐姐同为新娘,自然是能理解姐姐孤身一人的苦楚。”
搜查完,果然并未发现暗器囊袋,替上官浅整理好衣物,郑南衣朝宫远徵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