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周医院的早晨异常的忙碌,周汝正的母亲朴尚任女士都没来得及吃,一直穿梭在各个手术室之间。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终于有了空档。她将双脚架在桌子上揉了揉腿,又扒拉了两口饭,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又有人来了。
剧情人物“朴医生……嗯,那个……”
助手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剧情人物“说”
朴医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她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大口大口喝了几口水。忙碌的日子里,总是吃不上饭喝不上水,此刻的白水都变得好喝了,咕咚咕咚的声音回绕在空荡的办公室里。
剧情人物“那个……来……来了一个患者”
助手吞吞吐吐半天,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有点紧张的样子。
剧情人物“那走吧”
朴医生戴上了口罩,洗了手,准备出去。
助手却站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剧情人物“不走吗?你干什么?快让开”
朴医生此刻的心中只有患者,她不懂助手为何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剧情人物“院长,那个……其实也没有必要那么着急”
助手干脆关上了门,推着朴医生坐回了椅子上。
他把面包重新塞给了朴医生:
剧情人物“院长,你先吃饭,身体最要紧。那个病人啊,是个坏人,坏的很。我怕……”
小助手终于还是没说出心里藏着的话,他看了朴医生一眼,低下了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剧情人物“怕什么?怕他杀了我?怕我丈夫的历史重演?”
朴医生一字一顿得说,她的心情有些糟糕,好像那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又好像就发生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到她老公死之前的绝望和无奈,和他眼中渐渐消散的光芒。
一点一滴的印象,过了这么久,一想到还是痛的刻骨铭心。
小助理见朴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赶忙悄声道:
剧情人物“院长,要不我让别人去吧,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朴尚任摘下了口罩,重新拿起了面包,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水,抬起头问道:
剧情人物“说说,这个犯人……这个患者什么情况?”
小助理上前一步,低语道:
剧情人物“他是个暴力狂,把他老婆活活打死了,最后却仅仅是被当成家暴草草处理结案了。前不久,丧心病狂的把亲生女儿打的住进了ICU,可怜的女孩现在还插着呼吸管,浑身上下都是伤,就在我们医院4楼住着”
朴尚任半晌 没有说话,她再次喝了一口水,看了看自己桌子上放着的自己一家三口的照片,冷冷道:
剧情人物“他现在什么情况?”
剧情人物“哦,他是摔断了腿,死不了,他命大的很,被车撞了都没死,还能爬起来讹人钱呢”
小助理愤愤不平,说的咬牙切齿。
剧情人物“走吧”
朴尚任清了清嗓子,不由分说的走出了办公室。
剧情人物“可是……”
小助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跟着出了办公室。
朴尚任转头认真道:
剧情人物“我们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们必须履行的职责,我们是宣过誓的”
剧情人物“哦”
小助理还是委屈,心不在焉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