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收获

贺峻霖“好奇什么？”

贺峻霖“好奇刘律和我说了什么？”

喻沉西轻哼一声，没有反驳他的话，但是余光中泄露出来的担忧却如何也藏不住。见她这幅嘴硬还心软的样子，贺峻霖忍不住眯起了眼。

他坐在喻沉西身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贺峻霖“刘律说啊，”

贺峻霖“我要好好照顾你。”

喻沉西“你……”

喻沉西“你是不是跟刘律说了什么不对的话？”

贺峻霖无辜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贺峻霖“我没啊，刘律让我好好监督你。”

喻沉西“为什么？”

贺峻霖轻轻的嗯了一声，他转了转椅子，正好以一种背对着她的方式说了出来：

贺峻霖“说你太爱钻死胡同，给自己定的要求太高了。”

老实说，这些话贺峻霖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喻沉西。因为喻沉西听过很多遍了。不止刘律一个人同她说过。

喻沉西趴在桌子上，眼中的落寞如何也掩盖不了。

或许自己太一意孤行了，她很想将老师们善意的提醒听进去，但是她改正不过来。

好难办。

正在这时，陈律走了过来：“那个同学们……”

“等一下我们会以邮件的方式将KPI的完成情况汇报给大家。”

贺峻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靠近了喻沉西几分，似乎是想让她不要太紧张。

“发邮件了。”

胡明昊的一句“发邮件了”，瞬间将众人的紧张气氛拉到最高点。

大家都打开自己的电脑邮箱查看新收到的邮件，几乎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贺峻霖“紧张吗？”

喻沉西“还可以。”

喻沉西的声音小，最后的尾音都发着抖，明显就是有些紧张的。

她点开了自己的那封邮件。

意料之中的，她的KPI是零，除了前两名，其余几名实习生的KPI都是零。

贺峻霖“西西，”

他出声想要安慰她，却看见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

她笑着，灿烂又明媚，恍若迎着太阳肆意生长的花一般，坚韧而又柔软。

喻沉西“我来这里一开始是为了钱，”

喻沉西“但是我学到了很多。”

她虽然是一个注重结果的人，但是相比于结果，她更在乎成长的过程是否有所收获。

来到竞天公诚，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她就收获了这么多，赞扬与批评一个不落，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贺峻霖“是，抱歉，我忘记了。”

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相较于喻沉西的开心与放松，其他几人的气氛明显比较沉重，甚至是强颜欢笑。

“这……只有你们有KPI……”

“第一天考试第二天发结果，我刚结束了本科考试。”

喻沉西“没关系，起码不用紧张太长时间。”

“没关系，研究生之后也会有很多考试，也算是为以后做铺垫吧。”

汪雨橦苦涩一笑，不知道是该夸他们两个人会聊天还是继续苦着脸了。